“这么神奇的吗!”
“自然,还有更神奇的,我听说有人用白酒泡五毒或者是一些药材,说是能治病。”
温迪愣住了,“是我想得那五毒么!”
“我想是的。”
温迪咽了咽口水,浑身一激灵。“喝了不会中毒吗!”
“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不会中毒,毕竟都流传下来了,如果有中毒的也应该是极少数人,不然五毒泡酒早就消失在历史中了。”蝶衣思索道。
“所以你也没见过。”
“嗯,那里的污染太严重了 生物多样性遭到严重的破坏。那些五毒都成保护动物了。”蝶衣解释道。
“那可真可惜。”
“如果你觉得可惜的话,提瓦特多的是蛇虫,你可以试试。”蝶衣提议道,并补充一句,“如果没问题的话,可以给我尝尝。”
温迪思索片刻,便一口答应了,“好呀!美酒,值得冒险一试。”
温迪看着微醉的蝶衣轻声说道,“我真羡慕你啊!可以到各个世界去旅行,看各种各样的风景,喝遍无数的美酒。这也是一种自由吧!”
“那就要看温迪你怎么定义自由喽。”蝶衣笑道。
“那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温迪张口说道,没有丝毫犹豫。
“哈哈~那温迪你知道我对自由的定义是什么吗。”蝶衣笑着问道。
温迪酒也不喝了,十分认真的看着蝶衣,似乎想听听她的答案。
“我对自由的定义是,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随心所欲,随遇而安。”
温迪被蝶衣的话所震惊,喃喃道,“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随心所欲,随,遇而安。”
温迪十分惊喜的抬头,那翠绿的瞳孔急剧放大,眼神底的喜悦几乎溢出,“所以,自由,是让人感到快乐,愉快。”
“是的,所以朋友,不必羡慕我,我游走于各个世界,虽然见过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但是我并不快乐。”
温迪察觉到蝶衣的失落与伤心便举起酒瓶道,“哎嘿!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故去的就让它故去,珍惜当下。现下应该为遇到知己而干杯。”
“对,沉醉于过去只会徒增烦恼,去想明天只会杞人忧天。干杯。”
“干杯。”
晨曦酒庄。
“都快晚上了,歌者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克里普斯望着渐晚的天色,十分担忧道。
“要不然一起出去找找吧。”凯亚提议道。
“不必,我知道她在哪!”说着迪卢克起身去寻蝶衣。
迪卢克用跟蝶衣同样的方法,一路飞到风起地,看着不远处的苍天树,迪卢克不由得回想起来蝶衣曾说过的话。
‘迪卢克,这里可真好,有一种久违的平静,我喜欢这里。’
迪卢克向苍天树走去,远远的就听见蝶衣和那个酒鬼诗人的声音。
“温迪,你看。太阳快落了,今天真快乐,日落也很美,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哎嘿,遇到人生知己,此乃人生一大幸事,何须在意这短暂的须臾,我们来日方长。”
“哈哈,温迪说的对,来日方长。”蝶衣掏出一个口袋塞给温迪。
“这是空间袋,唔~里面装了许都从别的世界收集来的酒和诗。偷偷告诉你呦,里面那瓶用玉器装的酒可是琼浆玉露哦!悠着点喝,那可是从高等位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整的好东西,一般人我可不给的。”蝶衣凑近温迪耳边小声说道,说完就醉了过去。
温迪则将空间袋别在腰间,“唔~你真好。无论走到哪里,愿风永远护佑你。”话音落下,一阵微风吹,似乎在回应温迪的话。
温迪靠在树干刚刚闭眼想睡一觉,就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走来,温迪睁开眼睛,想看看来人是谁。就看见迪卢克紧皱着眉头,停在他的面前。
温迪是不会看错的,迪卢克想宰了他,因为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而且迪卢克也没想隐藏。
迪卢克看着苍天树下一地的酒瓶,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酒的气味,浓重的熏人的很。迪卢克面带不善的看了一眼跟蝶衣靠在一起的酒鬼诗人,手有点痒。
“哎嘿!是迪卢克老爷啊呀!许久不见。”温迪站起身来,挥挥爪子,有些心虚的喊道。
“哼!”迪卢克冷哼一声,将蝶衣抱起。
“那个...”温迪见迪卢克要将蝶衣抱走,伸手想要阻止,但是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来阻止又十分落寞的将手收回去。
迪卢克回头,眼神冷漠的看着温迪,“有事。”
“哎嘿,天色已晚,就让最伟大的吟游诗人来送你们一程吧!”
迪卢克半眯着眼,静静的看着温迪要干什么。
温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听,起风了。”
周围的风开始流转,在地上形成巨大的风场,“风会平安将你们送回家的。”
迪卢克一挑眉,有些看不懂,他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这是情敌,但是他有点搞不明白,这酒鬼诗人会这么好心。
温迪见迪卢克有些犹豫,便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迪卢克老爷,你看我为你们整了个风场送你们回去,天使馈赠赊的账。
“我会让人通知天使馈赠查尔斯,免除你的账单。”说罢,抱着蝶衣进入风场打开风之翼,风场将两人托起,飞到上空,出现风环,一直通往晨曦酒庄。
迪卢克看着眼前的风环,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地上的温迪,然后顺着风环飞行。
迪卢克感觉周围和缓且温暖的风,眼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这个酒鬼诗人果然不简单。”
{这,这就完事了。}
{不是,我要的修罗场呢!}
{没,没,打起来。真是白期待了。}
{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没公德心,盼着人家不好过。}
{楼上,你装什么清高。难道你就不想想看。}
{抱歉,并不想。你们这群土狗,我想看的是那种满屏黄色的东西。嘿嘿。。。我的高冷夫君和纯情小奶狗。}
{是我等肤浅。}
{没关系,少了纯情小奶狗,还有高冷夫君呢。}
迪卢克顺着风场,很快就回到晨曦酒庄。
“歌者这是怎么了。”克里普斯见蝶衣是被迪卢克抱回来的,便关切的上前问道。
其他几人也纷纷围上去。
“没事,就是喝醉了,我送她回房。”说着便上楼,克里普斯见迪卢克将蝶衣抱进自己的房便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额,义父,这样没问题么?”凯亚有些担忧的问道。
“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房间内,迪卢克轻柔的将人放在三米宽的大床上,并细心的为其脱好鞋。
“唔~这是哪里。”蝶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这里是晨曦酒庄。”迪卢克贴心的洗了手巾为其擦脸,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