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学长,你别过来!我求你了!”
“学长,你快走开,我不要!”
宁思涵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挡在兰波胸前,整个头已经被汗水浸透,吹弹可破的嫩脸充满恐惧。
兰波如同头发情期的公牛,宁思涵越是叫喊,他的力气越大,瞬间整个头已经向着宁思涵的脖子啃去。
宁思涵的白色寸衫已经湿了一半,寸衫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丰腴的身体显得更有诱惑力。
宁思涵努力躲避着兰波的啃咬,jk制服下,修长的双腿弯曲起来,两个雪白的膝盖死死抵住兰波的腹部。
看得出来,宁思涵是真的很努力,但是毕竟是女生,兰波本来在力量上就已经占了优势,又是体育系的学生,力量差距更大。
即使宁思涵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仍然难以改变兰波的兽行。
撑着兰波胸口的双手已经出现细微弯曲,那抵抗着寸衫的峰顶随着呼吸上下浮动,领口下的两团雪白,随着宁思涵的挣扎涌动着。在汗水的浸透下,纽扣死死扯着两边的衣服,有随时可能崩开的趋势。
透过纽扣间的缝隙,能看到里面那黑色的,厚厚的坚实堡垒。
米白色的长袜包裹着的双腿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兰波的腹部已经把宁思涵的双膝压向一边,随时都有沦陷的可能。
“嘭!”
一声脆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喳喳声,一个铅球猛地砸在兰波头上,铅球砸过的地方,凹下去一个大坑,伴随着铅球的离开,一股血一下从坑里喷出来。
瞬间一大股血喷在宁思涵的脸上,宁思涵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吹了一口覆盖在嘴上的鲜血,几片血花从她的嘴上飞溅开来。
兰波瞬间失去知觉,在宁思涵的双手和膝盖的双重作用下,被推向了另一边躺在地上。
“陈泽,你疯了?”
“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男朋友,你干嘛要杀他?”
清醒过来的宁思涵看清楚了用铅球砸兰波的人是陈泽,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陈泽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鲜血的铅球,说道:“你省省力气吧,我怕你一会儿想叫都叫不出来。”
宁思涵暴跳起来,吼道:“你知道吗?你杀人了!你是个杀人犯。”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喜欢你,你个穷13!你以为我真怕他对我怎么样?我怕的是他得到我之后就断了我的财路!”
“男人,不都一个鸟样!爱而不得的时候最舍得花钱,只要他得不到我,我保证整个大学期间他能在我身上花几套房子的钱。”
陈泽摇头,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无耻,今天我总算是认识你了。”
宁思涵冷笑道:“别在这里装圣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少次想过把我狠狠压着吧?你个穷13,我就算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不可能看上你!”
陈泽很无语,不过,宁思涵说的倒是很对,作为汉语言文学系的系花,宁思涵不但身材火辣,主要是声音好听,尤其是在叫“哥哥”和“干爹”的时候,就像作诗一样,那声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坦白说陈泽喜欢宁思涵倒是不可能,但是正如宁思涵所说,馋她那副身体是不争的事实。
“啪!”
陈泽一巴掌打在宁思涵脸上,把宁思涵打得窜出去好几步才稳下来,冷冷说道:“别以为现在还是昨天,昨天我或许只敢想,但是今天我是敢干的!”
陈泽的话毫无感情,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宁思涵捂着有些发肿的脸,冷冷道:“你竟敢打我!你断了我的财路不说,还敢打我!”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帮你作证你是正当防卫吗?你做梦去吧!我不但不会帮你作证,我还要告诉警察,你嫉妒兰波,你和兰波抢我,你抢不过就故意杀人!”
“我马上报警,给警察提供信息把你抓了我可能得到5万元的奖励。不对!如果我辅助警察把你抓了,我可能得到10万元,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
说着,宁思涵从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立刻把电话拨了出去,但是连续好几次电话都没有拨通。
陈泽走向宁思涵,又一巴掌打在宁思涵的脸上,直接把宁思涵一下打摔在地上,脸正对着躺在地上的兰波的脸。
宁思涵看着兰波的脸,虽然宁思涵没有细看过死人的脸,但是也看到过一些,兰波的脸和死人的脸不一样,看起来发白,毫无血色。
尤其是眼睛,里面充满血丝,眼球发白,更为可怕的是,兰波的眼睛并没有闭上,身体还有一些抽搐。
宁思涵吓得一下站起来,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陈泽站到窗前看了一眼楼下,好在今天是周末,学校里的人不多,但是还是可以看到操场上零星的丧尸正在寻找着活人的气息。
虽然宁思涵很可恨,但是陈泽也知道,宁思涵出自穷苦人家,从小穷怕了,她的美色像上天眷顾一样,她希望通过自己的美色积累一些财富,虽然有点卑鄙,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加上如今还有多少人没有被感染都不知道,多个活人作伴也好。万一真的出不去了,饿极了用来填填肚子,拖延一下时间,这细皮嫩肉的,总比吃兰波那丧尸强。
陈泽走到器材室的大门位置,把大门锁了起来,然后把自己带来的一盒盒饭像宝贝一样放在桌子上,看着浑身发抖的宁思涵说道:“多年前加潘国无视全球反对,硬是要往海里排放核污染水,导致全球爆发丧尸危机,如今全球已经有80%的人被感染。”
宁思涵也看向窗外,看着那些摇摇晃晃的人,尤其是在操场上,还有几只丧尸正在啃咬一名学生,瞬间已经只剩一堆白骨。
这下不但让宁思涵相信了,更是让宁思涵浑身发抖。
这还不是严重的,更为严重的是,躺在地上的兰波正在发出低沉的声音,如同牲口的鸣叫,而且身体还在扭动,正在努力站起来。
宁思涵吓得一下跑到陈泽的怀里,说道:“坏了!坏了!我存的那么多钱,都还没用,还白白陪了那么多舔狗旅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