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雨柱起身烹制魔法早餐,全家人享用完毕后,便偕同岳父一同前往姨夫家。
抵达孟家时已近晌午,经过守门的魔法卫士通报,孟星朗匆忙出门迎接:“娄叔,柱子,快进来,别在外面站着。”
三人踏入孟家,家中亲朋皆在,老者正在客厅与孟父切磋魔法棋艺,见他们到来,挥手示意一同坐下。华月端来两只晶莹茶盏,为众人斟满魔法茶,笑道:“难得来访,今天就留下来吧,中午一起用餐。”
“小姨,改天吧,今天还有其他事务,如果不是爸坚持,我还得处理街头的魔法交易呢。”
若只是何雨柱一人,留在孟家自然无妨,但带着岳父,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静斋,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想来就来,不必如此拘束。”孟家的老者和蔼地说着,瞥了一眼孟星朗,后者连忙收起桌上的棋局。
孟军,也就是孟星朗的父亲,望向娄静斋,微笑询问:“静斋,一家人无需客气,今天前来有何事吗?”
娄静斋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坦诚相告,魔法农场近况不佳,预计下月的猪肉产量将减半。
孟军闻言,眉心紧锁,低沉地问道:“怎么回事?农场一直运营良好,怎么会突然陷入困境?”
...
娄静斋轻轻一笑,立刻叙述起那位接替农务司最高统帅的谢大人推行的新政。在神奇的兽族领地,银鬃猪的生活条件比黑鬃猪更为讲究,若清洁照料不当,它们极易遭受暗疾侵袭。
近来,已有半数银鬃猪丧生于这种神秘的疫病,剩余的半数则挣扎在死亡边缘。孟军听到娄静斋的话,眉心不禁紧锁。
\"你们没向王国高层报告吗?\"
这银鬃猪当年由荷兰的魔法森林引入,孟家老祖曾倾力相助,期待它们能惠及民众。如今眼看猪群濒临灭绝,无疑是严峻的预兆。
娄静斋苦笑,再次复述了谢大人那套“米粒与魔法杖亦可驱逐黑暗”的理论。孟家老者和孟军皆聪明过人,瞬间领悟其背后的含义——恐怕有人觊觎这片农场,企图坐享其成。
孟家老者微眯双眼,转向何雨柱,笑容中带着询问:
\"柱子,你如何看待米粒与魔法杖的故事呢?\"
何雨柱淡笑回应:\"老先生,我是粗人,如有冒犯,请您多包涵。\"
老者摆手,笑道:\"一家人,直说无妨。\"
\"依我看,以往我们依赖米粒与魔法杖,是因王国贫弱,别无选择。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条件,为何还要依赖过去的方法呢?就如家父的农场,我不太懂其中奥秘,但他提过有种翡翠叶蔬菜,在特定的魔法阵影响下,一年能收获三次。仅此一项,若被学者们推广,能让多少人民免于饥饿?他们的领袖谈论米粒与魔法杖,归根结底,是因为饥饿不触及他家的人。若是他们家中有人挨饿,想必他不会如此说辞。我岳父虽是商人,但他清楚,只有民众安居乐业,他的生意才能兴隆。\"
何雨柱寥寥数语道出心声,有机会他愿亲口对那位谢大人说出这番话。孟家老者和孟军闻言,交换了一个眼神,笑意难掩。
时代更迭,国度繁荣,停滞不前只会面临淘汰。历史的教训告诫我们,落后意味着受欺,贫困意味着空肠。经济、工法、农术,这些都是国家崭新的战场,一场无声无形的较量。
\"好,说得好!国家正需要你这样的有远见且胸怀壮志的年轻人去开创未来。\"
孟家老者心中欣慰,望向何雨柱的目光中闪烁着“雏鹰展翅”的骄傲。
\"学术之事,务必倾听法师与学者的见解,敬斋在这方面做得极好...
我们必须全力侍奉那些掌握智慧与力量之人,竭力确保他们的生活无忧,使他们能全身心地致力于魔法研究之中。\"
孟老爷子此言一出,何雨柱便知此行不虚。
四人在讨论当前王国的状况及全球的奇幻形势一番,何雨柱眼见快要到了用餐时刻,便起身向岳父告别。
\"佑安,你驾飞毯送他们回去。\"
老者吩咐道。
出门时,是孟军夫妇送他们二人,孟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头:
\"柱子,曲家的纷争我已知晓,往后遇上此类事,切莫孤身应对。\"
\"嗯,姨夫,我本打算前来,结果李大爷突然造访。\"
何雨柱点头应允。
归来之时,自然少不了带回大包小包的各类宝物。
当然,大多都是带给晓娥和孩子们的,食物、日常用品,还有小精灵玩偶等物。
途中,娄敬斋虽内心欢喜,但在梁佑安面前,也不便过于显摆。
不过,待到归家,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掩饰,用餐时兴致盎然,还与女婿小酌了几杯魔酿。
饭后,何雨柱骑行魔力单车穿梭街头,分发了灵烟给众人,见街道上并无异常,这才返家。
四合院门口,何雨柱正好遇见走出院子的许大茂,这家伙正怀抱儿子漫步街头。
\"嘿,智者柱,你又出门游历了?\"
许大茂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脸“子嗣满堂,何求不满”的神情。
\"嘿……我说许大茂,非得在我儿面前逼我对你施法不成?\"
一听到“智者柱”这个称呼,何雨柱心头火起。
若是他人如此称呼,他或许不在意,但许大茂此人不行。
你就仗着头上那抹翠绿,还好意思说我愚笨?
\"嘿嘿,兄弟我今天有件事要与你商议,你听还是不听?\"
许大茂全然不在意何雨柱的语气,靠近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了句。
...
何雨柱颇感惊讶:“章文?我们同在魔法食堂,同在炼金工坊,我怎会得罪他?”
许大茂闻言嗤笑一声:
\"这小子请我共进魔法宴会,大概是在策划对付你的计谋,还提及了你父亲的事。
总之,我觉得他必有所图,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许大茂说完,未再理会何雨柱,径直带着他的绿发儿子逛街去了。
何雨柱也没有再追问,以许大茂的性格,能告诉他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然而,章文刚刚迁入这个魔法庭院,与他并无任何恩怨纠葛,如此举动究竟为何?
难道,是因秦淮茹之事?
何雨柱满心疑惑,骑着魔法飞行车踏入了四象院。
刚一踏入,便听见三叔婆正口吐咒语:“邪恶之花,无耻之妖,魅惑之狐。”不厌其烦地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
抬眼望去,哇,三叔公家门口,三位妇人正缠斗在一起,三叔公在一旁焦急地绕圈。
一瞧见何雨柱到来,他瞬间如获救星,连忙将他拉至近前:
“哎呀,柱子,你总算回来了,快帮忙调解一下。”
何雨柱被他牵引靠近冲突之地,一边安置飞行车,一边询问:
“这里发生了何事?”
“唉,还不是因为三叔婆又失控了。今天古丽丽又前来,话都没讲完,就被三叔婆狠狠教训了一顿。于莉见婆婆吃亏,也加入了战斗,你说我……我该怎么劝啊?”
三叔公焦急万分,若是三叔婆和古丽丽继续打斗,他还勉强能拉开自己的妻子。但现在儿媳也在场,他这位公公自然不便插手。
何雨柱凝神细看:呵,古丽丽已被婆媳二人压制在地,于莉骑在她身上,挥拳击打她的面部。三叔婆蹲在一旁,一手紧揪着古丽丽的头发用力扯拽,一手抽空甩向古丽丽的脸庞。
虽然她们二人身上皆有伤痕,但与古丽丽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
“哎,于莉,三叔婆,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
面对三位女士,何雨柱不便出手,只能以言辞威慑。
她们一听提到生死,立刻收手低头查看古丽丽。
果然,古丽丽的脸庞已面目全非,深浅不一的爪痕渗出血迹,鼻血与嘴角的血丝交织,牙齿散落几颗,双眼半开半阖,仿佛随时可能永远闭上。
两人顿时惊恐,连忙起身退到一旁。三叔婆边退边咒骂:
“哼,你这小妖精,若再敢勾引我家的男丁,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古丽丽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艰难站起,感受着头部和脸颊传来的灼热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滑落。
泪珠流过脸上的伤口,带来锥心的痛楚。
“姑娘,我是工农联盟队长何雨柱,你姿色出众,青春貌美,何不选择其他地方?何必执着于进入这个庭院呢?”
何雨柱注视着古丽丽,心中暗自钦佩这女子的坚韧,上次被三叔婆掌掴后还能再来?
古丽丽瞥了何雨柱一眼,正欲开口辩解,却被何雨柱挥手制止:
“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人生漫长,若因年轻无知犯下原罪般的错误,岂是一顿揍就能解决的……
三大贤母即便无法比拟您的威能,也已为三大贤父诞下三子一女,贤父若欲继续担任那神奇的后勤圣殿殿长之职,断然不能……步入分道扬镳的歧途。
这一步棋,你必须深思熟虑,再决定是否前行!\"
古丽丽听见何雨柱如此言辞,又瞧见严科长矗立一旁,对她视若无睹,心中顿时如坠冰窖。
自那次她在四象庭院拜访之后,严科长便刻意与她保持神秘的距离。
然而,古丽丽并未就此甘心。
古谚云:男子追求女子,如翻越崇山峻岭;女子追逐男子,犹如揭开薄纱,严科长再怎样明智,终究是血肉之躯的男子。
于是,这些时日,他们之间的情愫悄然升温。
今日古丽丽踏入庭院,并非怀揣恶意,只望在三大贤母面前展现自我,给严科长些许压力,催促他成就她的晋升大业。
然而,三大贤父智谋无双,此事若非重金,怎能轻易应允?
便是真的……达成某种协议,折扣之后,至少也需五十枚银币,更不用说尚未触及那个阶段!
他深知古丽丽的家庭境况,绝无可能凑出这五十枚银币,故而始终未曾松口。
\"罢了,速速离去吧。虽说此院多数居民皆来自钢铁巨兽之地,但也混杂着各方势力。
此事一旦泄露,你的守护者职位恐将难保。\"
见女子站立原地,犹豫不决,何雨柱心知其必是觊觎疗伤之资。
只是,以三大贤父与三大贤母的吝啬,断不会轻易给出这笔钱,于是他开口提醒。
古丽丽闻及自身职位可能不保,顿感恐慌,医药费之事瞬间抛诸脑后,急忙离去。
三大贤母与余莉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何雨柱露出尴尬的笑容,旋即转身归屋。
三大贤父则赔着笑,随何雨柱一同步入中庭。
今日阳光明媚,娄晓娥与母亲带着孩子外出漫步,屋里空无一人。
何雨柱洗净双手,烹煮了一壶灵香茶,置于茶几,为三大贤父斟满一杯,接着为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对面静候他开口。
三大贤父略显尴尬,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不堪示人。
若非知晓娄晓娥母女外出,他实难踏足此处。
\"柱子,你说说,这古丽丽似乎对我产生了纠缠,我如何都无法摆脱。
一个少女竟如此轻浮,初次相见就拉我手往她……\"
身为何雨柱的尊长,提及此处,三大贤父的脸庞不由得泛起羞红:
\"每日向我提及晋升之事,她说她的未来全系于我,可我仅是小小一殿长,晋升如此重大之事,我如何助力于她呢?\"
闻言,何雨柱不知为何,觉得今日的茶中似含着一丝苦涩的渣滓。
\"三大贤父,此事其实并不复杂,我先前已有所提及。
古训有云:修养自身,治理家庭,安定国家,普照天下。若您欲在学校中更进一步,就必须摒弃一切纷扰之事……
即使能够暂时隐瞒,最终只会落人口实,一生受制于人,您这么做,究竟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