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属大院;
秦家;
自打朱翠芬知道被捉奸的人不是宋枝后,悬着的一颗心早就放下去了,只是当着宋枝的面,她多少要给个解释;
尤其,有些话必须要说开;
否则,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婆媳之间就有隔阂了;
顿时,朱翠芬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宋枝的方向,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紧张,极其难为情的开口道:“小枝,今天妈去现场,并不是不相信你;”
“只要你是我儿媳一天,我这个当妈的,就有义务保护你一天;”
“我秦家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妈希望,你别,别多想;”
一句话刚说完,一旁的秦月生怕宋枝会多想一般,急忙补充,“嫂子,我可以给妈作证;”
“我是确认妈是去给你镇场子才放她走的;”
“我不管旁的,只要你是我嫂子,我就只相信你;”
“嫂子,我可以发誓的;”
秦月生怕宋枝不相信,急忙举起手指,怼天发誓:“要是我秦月对嫂子宋枝的话有半句虚……”
就在这时,宋枝轻哼了一声,抬手拉下秦月对天竖起的手指,“小月,不用,我相信你;”
说着,宋枝转头看向自家婆婆,微微勾起嘴角,“妈,你别担心,自始至终我没有怪过你;”
“你放心,即便我再弱,也不至于着了他们的道;”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宋枝能当着秦月和朱翠芬的面说出这句话,显然是给两人吃了定心丸;
不过,就只差秦烈和宋枝之间了;
夫妻之间的解决方式,自然要回房里解决;
朱翠芬眼疾手快拉着秦小花和秦小树往西屋走去,还不忘叮嘱秦烈:“阿烈,你们也早点休息;”
“折腾一晚上了,小枝估计今天累的不行,回头你给捏捏;”
她不管;
只要秦烈和宋枝还是夫妻关系一天,其他的,她纯当看不见;
而且,她家秦烈那张脸那身材那腹肌,可秒杀部队一票人;
她就不信宋枝能忍住;
被迫进了西屋的秦小花显然有些不乐意,挣扎着要跟宋枝住,岂料朱翠芬直接搬出宋枝来,“小花,妈妈累了一天了,咱让她歇歇行不行?”
“而且,咱们家也该添丁了;”
“让妈妈给小花添个弟弟或妹妹好不好?”
此话一出,秦小花的脑海中立刻闪现隔壁二狗子多次和她炫耀有弟弟的场景;
以及秦小树每每拿自己是老大的身份压她;
瞬间秦小花乐了起来,“好,生弟弟,要弟弟,我当老大;”
闻言,一旁的秦小树默不作声的抬起清冷的眸子看向有些傻乎乎的秦小花,她是不是傻?
只要有他秦小树在,她这辈子都当不成老大!!!
*
东屋;
宋枝刚躺下,秦烈脱掉外衣就靠了过来,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更是把宋枝往怀里拽了拽;
属于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枝的耳边,一下接着一下,像是一颗颗火种,撒在宋枝的周身,瞬间点燃;
尤其放在腰间的掌心传来的灼热气息,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到底还是叫宋枝浑身燥热难忍,当场忍不住就要往外蹿;
这是秦烈像是早就预判了宋枝的动作,胳膊上的力道愈发的大了几分,低哑的嗓音像是刻意压抑着蛊惑,听得宋枝浑身一阵麻酥酥:“枝枝,咱们是夫妻;”
‘夫妻’两个字一出,立刻掐灭宋枝仅存的信念;
可对于男女之事上,宋枝到底是一片白纸,显然有些不适应此刻过分热切的秦烈;
宋枝有些不自然的紧绷着身子,身上的温度节节攀升,烫的她通身难受;
只是脑子仍旧一如既往理智,且拒绝:“秦烈,你松开我,我,我不舒服;”
殊不知,此刻宋枝的腔调,因着浑身灼热的关系,也跟着带了三分娇嗔;
听的秦烈浑身一颤,险些把控不住;
只是,自打宋枝生完孩子后,他已经有快四年的时间没碰过她了;
一瞬间,秦烈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身体那处的异样,愈发的明显起来,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放飞;
下一秒,秦烈一个翻身,直接把宋枝压下身下,只见宋枝不动声色抿了下水润的唇瓣;
惯常清冷的眸子里,此刻正水光滟潋,像是初春桃花瓣上点缀的露珠,晶莹又剔透;
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有些潮红,勾的秦烈忍不住喉咙滚动,喘息也跟着急促起来,沙哑的嗓音愈发的醉人,额头斗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掉在的宋枝脸上,像是控诉着宋枝的心狠:“枝枝,别拒绝我,行吗?”
闻言,宋枝有一瞬的呆滞;
自打她穿越过来,何曾见到秦烈急不可耐频频失控的样子;
可她……
后面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蹦出来,宋枝眼前一片阴影罩了下来,紧跟着唇上一热;
她本能想要反抗,只是此刻浑身的异样,使得她的推开像是个挠痒痒;
看在秦烈眼里,却是变相的默认;
眼看着秦烈细密的吻层层落下,整个身子也跟着压了下来,宋枝刚想出声,恰好给了秦烈提供了进攻的突破口;
一时间,从小酌、浅尝,再到一路深入;
秦烈每深入一分,宋枝的理智就崩一根;
尤其随着两人之间暧昧气氛逐渐的浓烈,秦烈的手,像是在脑子里演练无数遍,飞快的褪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
顷刻之间,饶是宋枝再笨拙,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下意识的想要逃,可两人都这般光景,秦烈如何看着到了嘴边的肉飞了?
只见他猩红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宋枝的影子,说话也跟着愈发的没有下限,“枝枝,别紧张,等下就舒服了;”
宋枝:神他妈的舒服;
她不干了;
可身上的秦烈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看着宋枝萌生退意,秦烈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捞住要临阵脱逃的心尖人,轻声诱惑着:“别怕,我会轻点的;”
可一分钟后疼的死去活来的宋枝:她想踹了身上碍事的玩意;
看着眉头紧锁疼的冒汗的宋枝,秦烈心中诧异和惊喜频频迸发:他怎么知道如今的宋枝,比第一次还要紧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