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无题
在黄v的“投资人”认证下方，个人介绍那里，上面是“无优传媒股东、监事”的标识，下方，自己编辑的个人简介那里，则是一行简单又不简单的文字：
“人物复杂，难以简介，大概……也就是有几个臭钱。”
孙怡看得会心一笑。
她其实还挺能理解周望这句话的。
因为在她眼里，已经晋升为“男神”的周望，本来就是她看不懂的存在。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却是大部分女生心中的完美对象……至于他也好色这一点，那是什么瑕疵吗？
哪个男人不好色！甚至在孙怡心中，明明自己已经直白的告诉周望，她可以接受和周望中门对狙，也不需要周望负什么责任，但周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这不就是“有定力”的体现吗？这段时间以来，事业上有了起色的孙怡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其他同龄的异性，但总是差了那么点感觉。
不是那些男生不优秀，以孙怡算得上漂亮的外貌和一年十几万的收入，敢追求她的男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孙怡总是会犹豫……
她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即便是不可能的妄想，可勉强也算吃过好的了，要将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孙怡的x经验，至少比起徐文茜来说，要丰富太多，但是近来午夜梦回，忍不住伸手向自己的时候，孙怡脑海里，回荡的却总是在翠湖一品的那一幕。
至于她曾经交往过的其他男人，已经渐渐在她的记忆之中模糊，明明，两人都没有正经上过床……
想着想着，孙怡又无意识的把手指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神色有一点痴。
忽的，惊醒的孙怡脸一红，转头四顾，见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向视频，又喜滋滋的想道：“我应该是第一个点赞的吧？”
这么想着，她赶紧截图保存，只是等孙怡再刷新一下之后，却是怔住了。
因为这条视频的数据，已经变成了“1103”个赞，还有100多条新评论。
这才两分钟不到啊！
这下子孙怡也没法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个点赞的了……
不过管他的呢，反正我截图了，那我就是第一个点赞的！
这么想着，孙怡心情又好了起来，顺手就用截图发了条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
“我永远的男神，加油哦！（比耶）”
这条朋友圈很快就出现了第一个赞，让孙怡意外的是，点赞的却不是自己的某个追求者，而是亚龙集团的执行副总陆丛林。
不仅如此，陆总还迅速评论：“是周总自己的抖音吗，小孙，麻烦转发一下给我，谢谢！”
……
华夏昆仑山脉，阿尼玛卿雪山，某处皑皑的峰顶。
“丹彤姐，丹彤姐……”
一身戎装，正在这里拍摄着全新的变装视频，同时为某轻奢时尚品牌打个广告的林丹彤，听见跑来的助理的呼喊后，不顾编导和摄影师的不满，停下了正在跳动的舞姿，转头看去。
“怎么了？”
“周总……周总发视频了！”
小助理有些气喘，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丹彤一怔之后，赶紧走了过去。
“就在五分钟前，丹彤姐你不是让我关注一下林然姐那边的动态吗，她一发朋友圈我就赶紧去搜了，然后就跑来告诉你了……”
“给我看一眼！”
林丹彤干脆也不拍了，就蹲在那里看起了视频。
片刻后，林丹彤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把我之前存的素材发给我，我要剪个视频。”
“啊，丹彤姐你剪，不然我来么？”
助理懵了一下。
“嗯，因为我比你清楚我要剪成什么样的……”
助理自然没什么意见，但一旁的编导看着林丹彤也不拍了，就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坐，两条长腿一伸，就在那里鼓捣起了手机，顿时急了。
“丹彤，咱们是不是先把这条视频拍完，这马上就要天黑了……”
“没事，拍不了就明天再说，我先把这条视频剪了。”
面对编导的劝说，林丹彤却是摆手。
编导和摄影师面面相觑，虽然无奈，但也没什么办法，林丹彤在无优众多网红里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姐”，同样是有股权激励的，也能组建自己的团队。
也就是说，无优不是他们的金主，林丹彤才是他们的老板。
老板要任性，他们也只能乖乖配合。
虽然编导是不太能理解的，他也听出来了，不就是公司的那位新股东发了个视频吗，听这意思，林丹彤是打算亲自下场，为他造一波声势。
舔一下公司股东没什么，但……有必要这么急吗？
如果林丹彤知道他的想法，大概只会呵呵一笑。
你知道什么叫“先声夺人”吗？
她不知道公司其他的集美们会怎么做，但林丹彤既然决定要隔空舔一下周望，那肯定就要做到最好，而且不能慢，不然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周望哪里还记得住她的贡献……
于是就这么坐在雪地上，早有腹稿的林丹彤很快就剪好了视频，然后用自己的账号上传发布。
视频才发出去一分钟，后台的信息就已经变成“99+”。
身为坐拥一千七百万真实粉丝的顶流网红，林丹彤在某音上的影响力无疑是恐怖的。
很快，无优不少网红也刷到了她的视频，看过之后都是一怔……靠，还可以这样舔的？
对于周望发布的新视频，她们最多也就是关注、点赞、推荐三连，还真没想过可以有这样的互动方式。
虽然懊恼于自己晚了一步，但林丹彤的视频也让她们茅塞顿开，纷纷有样学样，有素材的找素材，没素材的赶紧联系摄影师现拍，很快，她们也纷纷将自己跟风的视频发了出去。
……
“哈哈哈，老弟，听说你的第一条视频就爆了啊，刚才他们跟我汇报的时候，说是第一个小时的累积播放量就已经突破了百万，点赞超过了十十万，我还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看来，你才是咱们公司真正的顶流啊……”
春之眼副塔，7001，周望正在露台上吃着晚餐，手机则开着免提放在桌子上，里面传来了张世濠的大笑声。
张世濠肯定是有理由高兴的，倒不仅仅是出于恭贺的目的给周望打了这个电话。
毕竟周望的成功，也等于是在变相的替无优传媒做宣传，这是一荣俱荣。
“我也挺意外的，不过这只能说明老哥把无优经营的太好了，我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周望笑着回应。
“哈哈哈，老弟，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实诚啊……”
“嗯，我也觉得我很实诚！”
在大笑声之中，两人商业互吹了一番，张世濠又提起了一件事情：“对了，章大大那边已经和公司和平解约了，我们以180万的价格回购了他的股权，他后来还专门约我吃了个饭，态度挺客气的，咳，反而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我已经听朱律师那边说过了，主要是因为他给章大大一顿分析，让章大大认为自己深信官司的几率太小，他又不想真的得罪死我们，自然就认怂了。”
周望笑着说道。
“朱律师的确厉害啊！”
张世濠感慨道：“不管怎样，他这一通操作不仅帮无优避免了可能的声誉危机，还等于变相帮我们节省了上千万，老弟，我这边打算对他表示一下，你看……”
周望当然明白为什么张世濠要特意问自己，主要是因为他拿不清自己和朱云龙律师的关系。
可问题是……
周望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啊！毕竟他目前为止，只知道系统帮他和云上云律所总部签订了某种长期服务合同，却根本不知道合同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或者，也许要等触发某种奖励机制之后，系统才会把这方面的权限开放给他。
不过周望想了想，合同归合同，人情归人情，这二者也不能混为一谈，所以周望还是点头道：
“二哥你看着办吧，我没什么意见。”
说完正事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周望就挂断了电话。
为了吃好这顿饭，他已经半天没看手机了，不过听张世濠说播放量已经突破了7位数，本来也有些忍不住的周望，也就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某音。
个人账号的后台已经被各种消息填满了，周望先看了一眼视频最新的数据。
此时距离视频发布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播放量目前是290万，点赞31万，评论达到了惊人的4.5万，转发也很夸张，有6万多。
正常的视频，只要播放和点赞的比例达到了30比1，就是达标的，而周望的各项数据，无疑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水准，好的惊人。
而关注周望的粉丝，也在短短两个小时内，从0涨到了6.8万，并且这个数字每一秒，都在以“千”为单位不断上涨。
通常一个新发布的视频看的都是24小时之内的数据，但前两个小时的数据已经这么爆炸了，可以预见，这一条视频是铁定会大爆了。
对于这个结果，周望还是有点意外的。
事先他也和林然一起推演过。
虽然这条视频的质量的确很高，甚至里面光是特效的制作费用就去掉了将近二十万……
是的，你没有听错，一条发布在某音上的短视频，特效花费二十万，这还是合作方给无优传媒的内部价。
平均八千块一秒的特效渲染，才让这条短视频的转场变得如此丝滑。
再加上周望经过无优之夜事件后，已经在一定圈层内有了名气，虽然互联网的热度消退很快，但总还是有一些人记得他，所以这条视频的数据，是怎么都不可能差的。
但能好到这种程度，就真的出乎意料了。
直到过了一会儿林然又打电话来，让他去瞄一眼无优头部网红们最新的视频，周望才明白了什么。
既然是搜头部，周望自然下意识的第一个找到了“林丹彤”的账号。
果然，对方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前发了一条新视频，数据也极为不错，点赞已经接近10万。
周望已经看到视频的文案和自己有关，于是就带着好奇点开了林丹彤的新视频。
视频一开始，是一个面容朴素、穿着土气的女孩在面试模特，同样是被黑暗环绕，聚光灯打在她身上。
各种各样的质疑声音从四面八方向女孩包围而去。
“模特？你以为模特是人人都能当的吗……”
“没气质，太土了，只是瘦有什么用啊！”
“我看你更像个搞笑女……”
某一刻，随着音乐骤起，女孩抬头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灯光璀璨的时尚舞台上，在无数尖叫声之中，她无论是穿搭还是妆容，仿佛都成为了“高级感”的代名词。
后方的大屏之上，更是写着“千万达人、时尚宠儿”的字样。身姿高挑、气度冷艳的林丹彤站在台前，光芒万丈。
“我是时尚创作者，林丹彤。”
随着画外音响起，画面渐隐，打字机敲击的字幕也浮现出来：
“如果命运是世上最烂的编剧，那请你争取，做你人生最好的演员。”
“@周望”
这最后的字幕同样也是林丹彤这一条新视频的文案，也在最后@了“周望”。
周望没想到，林丹彤竟然是用这种“跟风”的形式来帮他宣传，这绝对算得上是诚意满满了。
很显然，对方事先就打听到了自己的脚本，估摸着素材都是之前准备好的，等确定了自己发布的视频没变之后，立马就剪辑了出来。
不管对方的用意是什么，周望不得不承认，他被“舔”的很舒服。
笑了笑之后，周望回关了林丹彤，随即点开了视频的评论区，打字：“漂亮得不像实力派@林丹彤”
评论才发出去，已经关注了周望的林丹彤就收到了特别提醒，正好拿着手机的她直接将周望的评论置顶，并且迅速回复：“那你心动了吗@周望（狗头）”
周望有些讶异，这明显带着些暧昧意味的话，林丹彤竟然也不考虑影响就直接发了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不用大惊小怪，这大概也只是林丹彤帮他引起话题度的一种方式罢了……
周望没有再回复林丹彤，而是又刷起了公司其他人的斗音账号，果不其然，不止是林丹彤，很多无优的大网红都已经有样学样，模仿起了周望那条视频，借此来帮他造势。
虽然她们的视频素材都略显粗糙，透着点仓促的痕迹，比如“桃子味”，就是拿一条素颜变身的变装视频，来强行契合了周望的文案，但……
在这么多无优网红的纷纷发力之下，周望本人的账号还没上去，但关于“做自己人生最好的演员”这个话题，已经迅速攀登上了斗音的热搜。
不止是网红，像是吴客群、刘更红等无优的明星达人，就算没有专门为周望拍一条视频，但也纷纷点赞推荐了周望的原视频。
在这些关联热度的影响下，也难怪周望视频的数据攀升的如此之快了。
大概浏览了一圈，周望才重新点开了自己那条视频，看了一眼之前一直没点开的评论区。
各种各样的评论都有，但高点赞的主要集中在以下类似的评论——
“我去，周总开号了啊，必须关注一波，那首《友情岁月》太棒了！”
“有懂哥能告诉我这人是谁吗，看着好装啊……”
“不羡鸳鸯不羡仙，羡慕周总每一天，啊啊，我也想当无优传媒的股东！”
“好励志的视频，之前就吃过无优传媒周望和章大大的瓜，没想到周总之前也是普通人啊，如果能讲清楚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就更好了。”
“哇，男神，查我学历！”
“男人不能光长得帅，还得有智慧，老公，让我来考考你哦……你的微信号是多少？”
总结下来，就是有之前就知道周望的，也有莫名其妙的，有赞誉的，也有不屑的，还有很多看着是xxn的id，并不知道周望的身份，纯粹是被他的帅气所吸引。
此外，就是各种大v达人祝贺周望入驻斗音的评论了。
略略翻了翻之后，周望就放下了手机，怎么处置评论区和私信并不需要他操心，林然会负责帮他管理账号，周望只需要当甩手掌柜就行了。
其实这种事儿，过了最初的新奇劲之后，周望就已经有点懒得持续关注了。
一切都可以等明天再说。
“周总，彩云大学的白校长又打电话来了，您看……”
或许是看到周望放下了手机，一直在旁边默默等候的蒋青葵终于开口。
周望的手机一般人打不进来，但现任彩云大学副校长的白立生，大概是通过王红英教授的渠道，却拿到了蒋青葵的电话。
从前天开始，这位白校长就联络上了蒋青葵，想请周望参加一场为优秀校友准备的返校宣讲活动，只是当时周望以尚未回滇省为由，没有明确答应他的邀请。
“既然回来了，就答应他吧，你和他明确一下时间，另外，交流会我倒是可以参加，但只有我一个人发言肯定不合适，这一点你请白校长再斟酌一下。”
周望想了想吩咐道。
蒋青葵应声打电话去了，周望则继续悠闲的吃起了晚餐。
倒不是周望要摆什么架子，不肯和自己母校的副校长亲自通一下电话，只是在这样的沟通之中，有蒋青葵在中间作为转圜，周望就会变得可进可退，万一双方有什么谈不拢的地方，也不至于让关系闹僵。
周望也是近来，在杭州履职之后，耳濡目染了一些张世濠的处事方法，才在这方面略有所得。
秘书存在的意义，可远不止端茶送水那么简单。
……
吃完饭，又冲了个澡，陈梅帮助周望吹干了头发，等洗去了旅途的疲惫，重新变得精神奕奕，突然闲下来的周望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睡觉吧，不用想，肯定睡不着。
约周一全、唐一鸣出来坐坐？或者找以前的同学李晟什么的一起耍耍？算了，约他们只能去喝酒，但周望在杭城喝的酒实在太多了，有点厌倦……
打游戏？也差了点意思，今晚夜色这么好，周望实在不想从事这么孤独的活动。
周望抬头看了看，苗缨估计还在房间里看小说或者漫画，至于蒋青葵，一回来就去了滇望会所，还不知道又要忙到几点……
而且两个女人都陪了他好几天，也该给人家一点自己的时间了，这么一想，周望也不好叫苗缨出来陪自己玩了。
想来想去，周望逐渐蛋疼，老子堂堂亿万富豪，竟然也会有无聊的时候……
这不科学啊！百无聊赖的周望，往自己价值四十八万八的fendi casa高定组合沙发上一躺，掏出手机开始从事普通人打发时间的活动之一：
刷朋友圈。
其实现在的周望已经很少刷朋友圈了，毕竟他无聊到玩手机的时间实在太少，每天光是回复微信上积压的消息都有点忙不过来，更别提刷手机了。
从下往上刷着刷着，周望突然目光一顿……
学姐居然发了条朋友圈。
这可是极其罕见的事情。
内容很简单：“新的开始。”
底下配图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开学典礼，隐约能看到“华夏音乐学院24级研究生入学典礼”的横幅。
朋友圈是早上发的，底下已经有了丁一、蒋青葵、王红英教授等人的点赞。
嗯？蒋青葵什么时候加上了姜沫的微信？不对，这个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华夏音乐学院已经开学了吗……
学姐怎么没有都跟自己汇报！
有点生气的周望下意识就点开了和姜沫的聊天框，但很快，他的怒气就没有了。
因为聊天界面上，最后一条是学姐发来的信息，时间就是一个小时之前，一张在食堂拍的照片，食物也很简单。
“老公，我吃晚饭了……原来北都的咸豆花没有薄荷，也没有辣椒，对了，他们管这个叫豆腐脑。”
周望沉默了，又往上翻了翻，才发现他上次回姜沫信息已经是两天之前，但姜沫对他的早安、晚安，还有特定时间点的汇报从来没有断过。
比如昨晚10点58分的时候，姜沫还给他发了一个小视频。
内容也莫名的有点好笑：
“主人，这是第14次练习。”
装饰典雅、古朴的闺房里，先是素颜的姜沫对着镜头很认真的说了一句，随后她转身，从旁边的隐藏式冰柜里拿了一根冰淇淋出来。
嗯，她就对着镜头，一丝不苟的表演了一次吃雪糕。
周望盯着这其实没有任何暴露内容的视频，却更的不行。
主要是姜沫的表情太投入了，她盯着镜头，似乎就是在看着周望，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羞涩和抗拒混合的迷离表情，清冷的气质混杂着欲望，仿佛迷失的天使。
口腔里的嫣红，在雪糕上来来回回，旋转、跳舞，某一刻，姜沫甚至还很努力的给舌头打了个结。
一分多钟的视频结束后，周望选择了再次播放。
如此反复多次之后，周望深吸一口气，终于关掉了视频。
他又翻了翻两人之间见不得世俗的聊天记录，愧疚涌上了狗男人的心头。
他还以为是学姐没理他呢，原来更多的时候，都是他忘记了回复姜沫。
只是姜沫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表达出埋怨，甚至，她从来都不会主动给周望打电话，哪像苏雅婧，基本每天都会变着法子向周望撒娇，只要周望点头，她就会立刻把视频电话打过来……
姜沫永远是安静的，就像藏于深谷的幽兰，只有周望主动走进去的时候，她才会摇曳着展现美丽。
可没理学姐的时候，自己都在干嘛呢？最近太过忙乱，其实周望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了。
摇了摇头，周望又随手给姜沫转了20万过去，又打字道：“随便花，千万别省，不然花不完了。”
姜沫的回复很快：“嗯。”
她也没问周望为什么会花不完。
“把车子运过去还是太麻烦了，我让丁一给你挑辆车，就在北都重新买吧。”
姜沫：“嗯。”
周望想了想，最后又说了一句：“早点休息，过段时间我去北都看你。”
这一次，姜沫的回复终于变了：“好。”
周望察觉到了她隐藏的喜悦，自己也露出了笑容。
回复完学姐后，周望继续往上刷朋友圈，片刻后又被另一条朋友圈吸引，他目光一凝。
沈雨桐，你又在干什么！桐桐：“也许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但每一天我都在努力前行。#天台练舞打卡day 9”
（配图-沈雨桐的楼道背影）
周望的呼吸短暂滞了一下，怎么会有女生连背影都这么顶？虽然已经对沈雨桐身材的爆炸程度十分了解，但周望还是下意识的就想点个赞。
但又不知怎么的，看到沈雨桐把这种照片发朋友圈，周望又有点不太舒服……
其实也不能说不知道原因，周望知道，这大概是某种男人的卑劣的占有欲在作祟。
虽然他和沈雨桐不是那种关系，但不妨碍周望想要独占这种风景，毕竟沈雨桐其实已经等于对他表达过自己的情感了……
看着照片，周望倒是忽的又想起一件事来。
他来到一楼的储物间，很快就找出来一个礼盒。
打开礼盒，里面只有一张写了某小区详细门牌号的卡片，以及……一把孤零零的钥匙。
这是沈雨桐送他的情人节礼物，但周望一直不太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周望拿起钥匙，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一时间不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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