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是他,今天我找不到吃的东西,好好的在上厕所,没防备下就被他一脚给踹了下去。”
“我跟你说,要不是我饿的两眼发慌,他这一脚根本就不可能得手!”
棒梗还在那吹牛,秦淮茹在却也没揭穿儿子的自尊心。。
她还不了解吗?
轧钢厂有多少想占他便宜的男工友,做钳工的力气可都不小!
轻易哪个是何雨柱的对手?
哪怕他们联合个二三人,也都没打过何雨柱。
这傻柱势大力沉的一脚,棒梗能躲过吗?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恨,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你傻柱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棒梗,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他算账。”
“真的吗,妈?”
“那你快回家去找他算账吧,顺便洗一洗。”
棒梗捂着鼻子,这是在赶人了?
秦淮茹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贾梗家属在吗?”
“贾梗的治疗费还没交,请跟我来一楼大厅交下费!”
“咦,什么味?”
护士拿着册子进来,也捂住了鼻子。
“啊,费用刚才没交吗?”
秦淮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在她看来,闫埠贵跟人把棒梗送来,总会先把钱垫上吧?
结果,什么都没有!
到底是你啊,阎老抠!?
那你刚才在大院门口,一副邀大功的样子干嘛?
你都没为棒梗缴费,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激动干嘛?
听到护士说要交钱,棒梗就把头别了过去。
之前被送来,还有些许意识的他,可是真的担心闫埠贵不出钱,医院会把他扔着不管!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医生还是给他做了洗胃手术,惜命的棒梗得以获救。
就是这个滋味,棒梗是真不想尝第二次!
现在自己亲妈已经来了,他就放心了。
钱的事情别找他,他有钱买点吃的不香么?
秦淮茹无奈,只能起身,来到收费处。
医生以为他要交钱了,忍着恶臭等待着。
然而开始的却只是秦淮茹的哭诉,装可怜,继而胡乱的扯皮。
总之想让秦淮茹乖乖交钱哪那么容易!
之前都是小钱,再加上不交就不给治疗。
现在看棒梗的样子都已经治好了,那还不是得能拖就拖?
可是医生完全不惯着她这一套。
什么贾家穷,贾家可怜?
你贾家可怜关我们什么事,看病花钱不是天经地义。
咱也不坑你啊,你儿子这一身屎,医院秉着负责到底的原则。
做完手术还让人洗干净了,换上了新的护理服,能舒舒服服的躺床上休息。
你这位妇女,咦,你这位妇女怎么这么眼熟啊?
最后,在通知所在厂子里的威胁下,秦淮茹只得乖乖的掏了钱。
现在的她是真的没钱了!
棒梗的这次意外又掏空了家里。
我该怎么办,贾家该怎么办?
对了,傻柱?
他敢害自己儿子,必须找他算账。
赔钱,必须赔钱!
.........
“砰砰砰~”
“何雨柱,何雨柱!”
“你给我出来,敢做不敢当吗?”
秦淮茹杀回四合院后,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何雨柱家门口算账。
只是这会儿,何雨柱已经出去约会了,根本就不在房间。
急着要钱的秦淮茹坚持的时间挺长,直喊的口干舌燥,拍门的手也生疼。
却一直没能得到回音。
秦淮茹无奈的,只能想到何雨柱应该是出门了。
但不甘心的她,家底被掏空的她,还是想提着一口气试一试。
万一何雨柱是怕她,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呢?
秦淮茹的叫嚷声,吸引了不少邻居。
大家还好奇呢,这个蓬头垢面,浑身散发臭气的女人是谁?
直到听到的从前院赶来的,三大爷一声叫喊才恍然大悟。
“秦淮茹,你干嘛呢?”
“柱子刚才就出门了,现在不在家。”
“嚯”
这疯女人原来是秦淮茹啊!
还以为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进了大院,门神三大爷的工作不尽责。
原来如此,是我们误会了,不过秦淮茹怎么变成了这样?
白天她不是不在,掉粪坑的也是她儿子,没见她出现在现场营救啊?
怎么好像也跟去了趟臭气熏天的地方似的。
邻居们纳闷不已,窃窃私语的讨论着。
“什么,居然不在。”
听到这个消息,此时已经被抽空所有力气的秦淮茹,路上一言不发,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贾家。
闫埠贵满意的回到了前院。
恩,自己的威望还是很大的么!
别看秦淮茹闹的欢,大家拿她没办法,只要我一出马,一句话就把她送回去了。
为邻居排忧解难,还得是三大爷我啊!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秦淮茹开始打水洗澡,一盆盆的臭水往屋外倒。
后面又开始在水池里洗她换下来的脏衣服。
其他管事的不在,大家只能来找闫埠贵,让他去处理。
这可让闫埠贵给抓了瞎了,去找秦淮茹交涉吧?
人家根本不理他,闫埠贵一家坑贾家的事,秦淮茹心中可都还记着。
凭什么给你面子?
秦淮茹闹得邻居们是怨声载道。
闫埠贵在一旁围着秦淮茹转啊转,人家就是不搭理呢。
要钱?
洗的更起劲了,甚至还把脏水往闫埠贵脚下倒。
不得不说白莲花已经厌烦了伪装,渐渐展示了真面目。
中院在一片吵闹抱怨声中,又陷入了沉寂。
没办法,这个年代娱乐活动少。
你又不能真把秦淮茹怎么着,大伙抱怨累了,也就各自回家睡觉了。
得胜的秦淮茹也准备回家睡觉。
今天这一天可把她累坏了。
得好好的休息下,明天她还有行动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