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合院寂静无声。
一个身影偷偷的溜回了院里。
悄悄了打开了中院易中海家房门前。
原来是秦淮茹,婆婆的鱼刺已经取出来。
但是贾张氏折腾了半宿,早就如同死猪般的,睡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
怎么叫也叫不醒,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晚。
秦淮茹心里怨恨,婆婆的医院的费用要自己掏不说,现在还尽给自己添事。
好好的,住什么医院?
住一晚又得花冤枉钱,感情不是她的钱花起来是一点也不心疼啊。
不过秦淮茹此时的心里正好也有着其他盘算,没了婆婆的咋咋呼呼也许能更好实行。
这医院棒梗可是待够了,当下也是吵着想跟着秦淮茹回去。
但却被秦淮茹极力的劝着,让他留下来陪奶奶。
棒梗不情不愿的生着闷气。
之前自己断腿奶奶也没来看望过一次,现在凭什么要我陪?
不过这个时候,吃饱喝足的他也已经很困了,于是索性就把旁边的空床位给占了,倒头就睡。
秦淮茹看到棒梗直接在旁边睡去,也没说什么。
她不让棒梗回去,是怕院里出了变故,万一把自己儿子给折了进去。
于是,她把被子从贾张氏的身子扒了下来,给棒梗盖上后,就出了医院。
回到院后秦淮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目前看来一切正常。
她偷偷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钥匙。
四下张望,见没人后,才低下头打开了锁,进了屋。
进去之后不久,秦淮茹提了一桶泔水出门,就想往院外走。
岂料她才刚出中院门,就被几个公安给当场拿下。
之后,公安去通知三大爷闫埠贵。
三大爷和老伴赶忙穿上衣服过来赶了过来,一看,果然在秦淮茹家的泔水桶里发现了吃剩的鱼肉。
闫埠贵怒不可遏,这可是他多年钓鱼生涯难得钓上来的一条大鱼啊!
原以为这个场后自己能拿捏秦淮茹,此时却是“你你你”的光指着说不出话来。
三大妈拍着闫埠贵的后背。
秦淮茹被抓个正着,还是百般抵赖,说是自己家买的。
闫埠贵听的更想吐血。
公安见天色也已经很晚了,就先把秦淮茹带回所里。
中院,何雨柱屋内。
一双眼睛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窗外发生的一切。
刚才在众人面前与闫埠贵对话后,何雨柱就一直没有入睡。
观察到闫埠贵一家在寒夜里最终决定了报警,何雨柱就跑到空间里研究起种植与养殖。
当感受到外面有动静,转身出了空间,来到了窗外观察。
果不其然,看到了回院想销毁证据的秦淮茹,被公安给抓个正着。
呵呵,何雨柱内心冷笑。
偷鱼的事虽然不会让你贾家怎么样。
但也让你回忆回忆,当年偷鸡事件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不过说起来,以前的傻柱混不吝,好像也没怎么在乎名声烂大街。
哪怕娶不上媳妇,哪怕妹妹被自己连累。
就是不知道现在秦淮茹会怎么处理?
何雨柱心里想着,最后应该会让贾张氏顶包吧?
就是不知道,秦淮茹会付出什么代价了。
第二天,早晨。
“阿嚏!”
贾张氏被冻醒,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盖。
“棒梗,棒梗?”
“奶奶,怎么了啊,你再让我多睡会?”
“睡什么睡,你妈呢?”
“妈?”
“妈昨天说有事先回去了。”
“这个丧良心的,存心想害死我老婆子,把我不管不顾的扔在这里。”
“奶奶,这话从何说起啊?”
“阿嚏,阿嚏!”
“棒梗,呜呜呜,奶奶可怜了,我妈就想冻死啊,一晚上都没给我盖被子,呜呜呜。”
“咦,棒梗,你的被子是哪来的?”
“啊,呃?”
“奶奶,可能,可能是我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起来看我睡着了,怕我着凉给我盖上的吧?”
棒梗心里也是一阵嘀咕,自己身上咋多了层被子?
“啊???”
贾张氏一脸黑人问号。
我?给棒梗,盖被子?
两人还在那边大眼瞪小眼,肚子里却齐齐传来了一阵“咕噜”声。
原来是贾家的祖孙俩,到了饭点了。
于是两个嗷嗷待哺的人儿,开始在医院等着秦淮茹的投喂。
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饿的都开始在床上哀嚎了。
“奶奶,妈怎么还没来啊?”
“我哪知道啊,你妈就是个没良心的,估计巴不得饿死我呢?”
“可我不是还在这吗?”
棒梗一脸囧样。
“对哦,棒梗你还在医院,你妈居然连饭都不给你带,简直反了天了她。”
“等她过来,奶奶一定帮我好好教训她。”
“可是奶奶,我实在饿的受不了,我们回家去吧?”
“不行,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妈,让她自己这个家谁说了算!”
“今天我妥协一次,下次她就敢继续饿着我,我不走,我就要跟她耗,看谁耗的过谁?”
“让医院的人都来看看,这里有个不孝儿媳,要饿死他婆婆!”
“奶奶,你不走的话,那我先走了。”
棒梗起身想走。
“阿嚏,啊,别。”
“乖孙,你在陪奶奶一会啊!”
贾张氏拉着棒梗的手不让他离开。
“奶奶,那边好像有人推着饭盒车过来了。”
“啊,在哪,在哪?”
“哎,棒梗别走,别走啊!?”
棒梗趁着贾张氏分神之际,抽出袖子就跑出了病房。
边跑心里还边想,自己奶奶可真蠢。
就算有人卖盒饭,你兜里有钱吗?
棒梗独自一个人回到了院里,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母亲已经被带走。
而此时的医院,贾张氏已经买了三人份的盒饭在病床上开始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