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小当,槐花从雨水屋赶出来,接着又把棒梗给赶走。”
“你一开始没急着问我还钱,是怕我们闹的太凶,不好收场,现在一步步的都被你实现了,开始露出獠牙了,你好狠的心啊。”
“为什么?”
“我不就跟你分手了吧,你就不能再等等,棒梗不同意我又什么办法,八年你都等了,就不能再等下吗?”
“为什么耐心一点,我劝劝棒梗,你再做些好吃的,只要他肯吃你的菜你们的关系不就能缓解了吧,你非要用这种方法逼迫我吗?”
“呵呵,秦淮茹,棒梗他谁啊,噢要我舔着脸给他做好吃的,他赏脸肯品尝,我还捡了大便宜了?”
“他同不同意关我毛事,要我说几遍,我不想跟你们贾家再扯上关系。”
“你让你的棒梗少爷继续给我选夫吧,谁愿意做他老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是你硬要领的,拿了别人的钱不用打算还的吗?”
“没钱就拿房子抵呗,你要非拖着不还,那我只能找公家帮我处理了!”
“再说了,我也是为你们好,别看我打算买你们贾家房,好像你们没地方住了,但是不破不立,干脆你就借着这个机会就让棒梗认易中海当干孙子吧。”
“反正他也早看上你的精明能干,有你养老他安心,易中海家正好有两间房子,你们要是住进去,那关系岂不是跟一家人一样。”
“何雨柱,你混蛋!”秦淮茹哭着跑开了。
“呵呵。”何雨柱笑笑不说话,从贾家的两次空间拿取,秦淮茹欠自己的钱已经拿回来了。
但秦淮茹算计前身,害得身为轧钢厂大厨至今却还是光棍一条的仇可还没报,雨水和聋老太太的屋本来就是自己的不说,这么些年住着没收房租不说最后也没落个好脸。
既然原着,你秦淮茹一家能把傻柱算计的冻死桥洞被野狗分食,那我拿你贾家屋让你们无家可归也不过分吧?
傍晚,秦淮茹找到了易中海,把何雨柱的找他还钱的事跟易中海一说。
易中海也是震惊,原来何雨柱早就想好了一系列的步骤,慢慢的在逼迫着贾家,这还是原来的傻柱吗?
难道一个人的恨真的能让人的性格转变到这种地步么,如果不是何雨柱明面上对自己还算过得去,易中海都怀疑原来的傻柱被人给掉包了。
不过,对于还钱的事他也无能为力,总不能真让贾家卖房吧?
柱子真的是,明明已经有这么多房子了,还惦记着贾家的那屋干什么?
难道是欲擒故纵,想换种方法逼迫秦淮茹妥协?
“淮茹,这事吧,我也不好帮你,实在是你欠柱子的钱太多了。”易中海一脸为难的说道。
“一大爷,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贾家了,柱子的目的都已经得逞了,再也没顾忌,如果我再不还钱,怕是要被他直接告公家了。”
“他敢!”易中海愤怒,他们大院就没出过报警这事。
“可是一大爷,他手里有条,公家处理最后也对他有利,这么多钱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可我也没办法啊,早就跟你说不要再吊着他,不要再吊着,你非不听。”
“你们要早是一家人,或者你把身子给柱子,现在也不会是这种局面。”
“一大爷,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呜呜呜。”秦淮茹也是后悔不已。
“那我也没办法啊,这事你自己想办法,无论用什么方法,尽快搞定柱子。”
秦淮茹也想,可她从何雨柱厌恶的眼神里看出,现在的傻柱对自己的身子可是一点不感兴趣。
望着易中海那一脸老狐狸的样子,心一横,把从婆婆贾张氏那偷的金条给拿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连忙拿手遮住并立马四下张望。
“淮茹,你不要命了,这东西也能随便显露吗?”易中海紧张的说道。
“一大爷,我也是没办法,你放心吧,这地窖半夜没人来的,你看这金条能不能换点钱给我。”
易中海贪婪的看着秦淮茹手中金灿灿的金条,心里也是急切的想要拥有,他不缺钱,但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经历过法币大贬值,只有金子是最牢靠的。
他以前也私藏有不少金条,只不过因为要办一些隐蔽的事,如今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传闻老太太房中也藏有不少,但易中海翻遍的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他估计是老太太把金条都给了傻柱,所以没办法,房子只有让傻柱继承,他再谋划傻柱和贾家彻底绑死。
只要最后财产归于棒梗就好,现在秦淮茹拿出金条,他正好又被撤了一大爷的职务,很多地方打点需要用到。
于是,暗搓搓的在地窖跟秦淮茹商量着价钱。
第二天,令何雨柱意外的是,秦淮茹真的把2500元的钱票还给了他。
“柱子,钱我已经还你了,你写个收据给我吧。”秦淮茹一脸桀骜的说道。
“敞亮,等着。”何雨柱看着重新崛起的秦淮茹就想笑,昨天还像萎了的茄子,今天又神气起来了?
看来贾家的屋还得再谋划,于是回屋写好收据,跟秦淮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下,何雨柱空间内的积蓄可又迎来一笔大丰收,算下来有大好几千,再努力努力,在七十年代都能成为万元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