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啊!”
陈安看着顾雪清语重心长道:“你看师兄我像是那种好色之徒吗?”
顾雪清认真打量了陈安一会。
重重地点头道:“师兄你不是像,你就是!”
“……”
陈安僵着脸不说话。
顾雪清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顾雪清想着是不是该道个歉的时候。
陈安却突然咧嘴一笑:“你看人真准!”
“……”
“师兄~”
顾雪清眼神幽怨。
“师兄,你可吓死我了!”
“谁让你下我的!”
陈安搂住顾雪清的腰身道:“师妹,你别管我好不好色。”
“喜欢什么。”
“我们久别重逢,就别让一个外人,来打扰我们了好吗?”
本来还怨气十足的顾雪清。
一听到陈安这话。
眼中的怨气尽数化为了柔情。
“知道啦,师兄!”
顾雪清眼含春水地看着陈安道:“师兄,是我不解风情了。”
“你要不要惩罚师妹!?”
顾雪清脸颊潮红地看着陈安。
把玩着陈安的手指。
眼中尽是兴奋。
“先说正事。”
陈安推开房门道:“先和我说说你娘亲的事。”
“把你娘亲救出来。”
顾雪清关上房门,眼神古怪地看着陈安道:“师兄,你是不是在打我娘亲的主意?”
“咳咳~”
刚坐下的陈安。
直接被顾雪清的话给惊得呛了口口水。
“师妹……”
“你师兄我只是好色,但不是变态。”
“我怎么可能打你娘亲的主意呢!”
“……”
顾雪清来到陈安面前。
凝视了他好一会。
确定他没有说假话后。
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真没听说过我娘亲的名字?”
“你娘亲很出名吗?”
陈安有些奇怪地说道:“我一定要知道你娘亲的名字?”
“她很出名。”
顾雪清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天极帝国内,但凡是个修道者,都知道她的名字。”
“那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嗯,很漂亮!”
顾雪清语气平淡道:“漂亮到谁都想爬上她的床。”
“并且还都能爬上她的床。”
“唯一需要付出的不过是无条件为天极帝国做一件事而已。”
“啊!”
陈安错愕地看着顾雪清。
“你娘怎么会这样?”
“你认为她很放荡对吧!”
陈安沉吟片刻后说道:“应该身不由己吧!”
“不!”
“她就是很放荡。”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从来没有人逼过她。”
“……”
“师兄,你要是打我娘亲主意,我是不会介意的。”
“她本来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咳咳~”
陈安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你师兄我虽然底线很低,但还是有底线的。”
“你娘这样就没人管过她吗?”
“管?”
“谁来管?”
顾雪清语气有些哀伤道:“你知道,我娘的父亲是谁吗?”
“谁?”
“天极帝国的皇帝顾雄。”
“那你知道,她的第一任夫君是谁吗?”
陈安先是一愣,随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沉默片刻后。
压抑住心中的滔天巨浪道:“不会也是天极帝国的顾雄吧!”
“你猜得没错。”
“就是顾雄!”
卧槽!
我了个大槽。
陈安心中震撼不已。
本来就是试着一猜,没想到还真猜中了!
有权人家,玩的就是野。
他有些迟疑地看着顾雪清道:“那你岂不是你外公的……”
“嗯!”
顾雪清望着窗外的云海。
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她这才说道:“顾雄是个野性极大的人。”
“但是资质有限。”
“但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本提升自身血脉,资质的功法。”
“此功法是通过掠夺后代血脉和资质,来提升自身的。”
“血脉越亲近,越纯,他得到的提升就越多。”
“因此天极帝国皇室的所有后代。”
“其实都是他的子孙。”
说到这里。
顾雪清脸上露出一抹嘲讽道:“你知道吗?”
“当今天极帝国的太子,也就是我那名义上的哥哥。”
“在与心爱之人成婚的当晚。”
“入洞房的是顾雄,而不是他这个新郎官。”
“至于他自己……”
“据说亲自在房门口守了一晚上。”
“……”
“你打住。”
陈安揉着眉心道:“你给我的信息量太大了。”
“我一时间消化不了。”
“你们这个贵圈实在太乱了。”
“没什么乱的。”
顾雪清自嘲道:“你只要知道,天极帝国皇室中所有人都是他的血脉就行了。”
“……”
“师妹。”
“照你这么说。”
“你也跑不了才对,那你怎么……”
陈安话还没说完。
顾雪清着急地解释道:“师兄,我是干净的!”
“他还没来得及对我下手。”
“我就逃了出来。”
“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陈安安慰道:“你第一次给我的,你忘记了吗?”
“我只是好奇。”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以前我不知道。”
顾雪清神色复杂道:“我只知道,他要对我下手的时候。”
“我就生出了要逃跑的想法,并且有了逃跑的行动。”
“没想到,就真的让我逃了出来。”
“一直畅通无阻地逃到了乾州,然后加入了剑宗。”
“现在想来,我能够顺利逃出。”
“这背后应该有我母亲的身影。”
“不然我不可能逃出那个牢笼。”
说到这里。
顾雪清似乎不想再提起自己那个声名狼藉的母亲。
她转移话题。
莞尔一笑道:“当时是师兄,亲自把我带入山门的,你忘记了吗?”
“我当然记得。”
陈秋神色追忆道:“我还记得,你当时冷冰冰的。”
“和现在可不一样。”
“我一直冷冰冰的。”
顾雪清含情脉脉地看着陈安道:“我只是对师兄才这样而已。”
“当时我即便逃到了乾州。”
“每天都是惶惶不可终日。”
“一直到师兄,把我带到师尊面前。”
“直到那时,我的心才算彻底安定下来。”
“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我认定了师兄。”
“因在某种意义上,你是在我逃出那个魔窟,最后拉我一把的人。”
“而前面帮我逃跑那人的恩情。”
“我却也不能忘记。”
“所以这次,我虽然知道危险,我还是伪装身份,回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