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楚洋多等,傍晚时候,王海就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和船员们商量好,愿意租一艘船跟着他一起出海。
这样两人又在电话里约好行程和时间。
“咱们明天早上5点出发,大约航行12个小时,傍晚5点左右,能抵达260公里处的北礁。”
至于到了北礁以后怎么选,到时候看渔情再说。
楚洋看了一下系统地图,北礁边上倒是刚好有两个黑铁宝箱。
“可以,那就这么定。”
挂掉电话,楚洋通知了孙庆军一声,由他去负责通知其他船员。
听到明天继续出海,鲲鹏号上的船员们都很兴奋。
累?什么叫累,怕受累还来跟船出海吗!
渔民们怕的是收成不好,空军!
能跟着楚洋出海捡钱,他们巴不得能一个月到头在船上连轴转,搞不好半年两套房就有了。
晚饭是在船上解决的,楚洋在码头上买了一堆当地的特色小吃,打包带回到船上吃。
琼南鸡饭、蒸和乐蟹、锦山煎堆、椰子糕、煎糖粽,还有一头临高乳猪。
作为海岛省份,琼南的口味和大部分临海地区差不多,偏清淡偏甜口,楚洋感觉一般。
不过最后一道临高烤乳猪,还是相当不错的。
临高乳猪的原料选用的是琼南三大原生猪种之一的临高猪,这种猪的特点是皮薄、骨细、瘦肉多、脂肪少,‘肉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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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的时候选用十公斤左右的小猪,用炭火烧烤后皮脆、肉香、骨酥,蘸上调制的酸辣口蘸料吃,风味相当不错。
享用完当地特色美食后,船员们在甲板上打牌聊天。
因为明天白天基本是在赶路,要等到晚上才开始作业,路上有大把时间休息,所以楚洋也没管,只是吩咐了一声别搞太晚,就回自己舱柜去了。
靠在枕头上,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蔡呦。
“呀,你回来了?又爆舱了?”
电话一接通,蔡姑娘就惊讶地问道。
“没呢,哪那么容易爆舱,我在琼南。”
“啊,你怎么跑那么远去了?”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
楚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道。
“又救人了啊,上次救人把自己搞进海巡署,这次不会了吧。”蔡呦调侃道。
楚洋耸耸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可是做好事,会那么衰嘛,当然没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蔡呦又问。
楚洋心里计算了一下,“短的话三五天,长的话一个多礼拜吧。”
西沙附近一共就七八个宝箱,不过南海太大了,宝箱与宝箱之间,相隔动辄上百公里,时间基本都要浪费在路上了。
“啊,还要那么久啊。”
蔡呦有些不高兴。
“你不是都把人救回港口,鱼也卖了吗,怎么还要那么久。”
“还不容易来了一趟琼南,我准备去西沙看看,要耽搁几天。”
楚洋解释道。
“好吧,那你能不能在新店开业仪式前赶回来啊?”
海港渔村滨江路分店的开业仪式定在了11月21那天。
“那还有9天,我尽量赶到。”
聊了一会,楚洋又问起了分店试营业这段时间的情况。
“挺好的,这边本来就有不少店里的老顾客,再加上市里好多部门都来咱们店里签单,试运营期间每天的营业额就已经差不多和老店持平了,每天流水都能有七八万。”
“我估计正式开张后,每天流水稳定在10万以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哇去,那你不是要从小富婆变成大富婆了?从c变成e?”
按照老蔡同志的说法,泉州的这两个店,一个是蔡呦的老婆本,一个是她的嫁妆。
本来老店生意就不错,一个月能有七八万纯利,一年也能挣个百八十万,两年就能挣到一爽天的工资。
现在再来个分店,财富直接翻倍啊。
“讨厌,人家哪有那么大,e都变成排球了,到时候闷死你。”
蔡呦现在被楚洋调教的,骚话也是章口就莱。
楚洋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石榴姐同款浪笑。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
蔡呦:……
“我常常因为不够你变泰而感到自卑。”
又聊骚了会,楚洋才结束通话。
……
次日清晨4点,休息充足的船员们已经开始忙碌了。
按照之前列出的物资,楚洋给渔船补充了淡水和蔬菜,何进根给全船线路和机械做了检查维护,然后把船开到码头油站,将油箱灌满。
鲲鹏号的油箱容积是18吨,加满花了楚洋8万出头。
这还是油箱内剩了20%的油,要是空箱加满的话,估计10万都打不住。
“玛德,早就听说琼南油价高,今天总算体会到了。”
加满一箱油,得比家里贵上万把块钱,简直离谱。
“这要是在琼南建个炼油厂,那还不发了啊,随随便便几年挣9000个亿。”
可惜可惜!
心中默念几句阿米诺斯,楚洋又指挥着船,到一个空泊位上靠着。
4点半,他收到王海的电话,说已经到了,但是没见着船,问他去哪了。
“我们在加油站旁边呢,你过来就能看见。”
过了七八分钟,一艘20来米长,灰底白顶涂装的铁壳渔船,从河道处缓缓驶出。
楚洋把手架在眼帘上,看到灰白渔船上刻着舷号,琼琼海渔9257
而王海和几名原本琼琼海渔上的船员正站在船头上,朝自己这边挥着手。
“这儿!”
两船挨着停稳,孙庆军搬出登船踏板,让王海沿着踏板登上了鲲鹏号。
“船上东西都准备好了吧?”王海问了一句。
他作为鲲鹏号的向导,这趟海要在船上跟着的。
至于琼琼海渔9257,则是由原来船上的大副老于带领。
那也是个几十年的老渔民,据说还是琼海民兵,对三沙这一带的熟悉程度,仅次于王海。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楚洋点头道。
“那好,咱们直接走吧。”
王海搓着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上次出海,他虽然运气好赚了点,但扣掉修船费用和出海的成本,其实也没剩多少。
算上租船的费用、油费。
要是这趟跟楚洋出海收成不好,那他接下来半年差不多都得啃窝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