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让写,拉灯全删,改了两天,作者破防了,气得能活吞两头牛)
……
……
“要不要换师兄来?”
“不必,怕会伤了你。”
师弟最是怕疼。
在怀昱这话一落,谢逐尘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笑容更甚,但还是语气关切地说:“师兄最是体贴人,逐尘会轻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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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逐尘委屈地说:“方才我问过师兄,师兄说让我来的,这下怎能反悔?”
说完吧嗒吧嗒掉起眼泪。
怀昱有些慌了:“别哭,我……不悔。”
……
……
愿望实现了。
天边一声惊雷,小兔妖将头埋入夫君的颈窝,十分眷恋。
雨声淅沥哗然,但他的吻潮润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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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昱体力一向很好,如若不是因为天气原因困乏得厉害,兴许还能撑着自己去趟浴室。
谢逐尘做起了善后工作,给怀昱清理一遍后,又红着脸仔细检查着有没有哪里让师兄受伤。
发现除了肿了一点之外,并没有出血破皮,谢逐尘才放下了心,又拿来自己提前就准备好的药膏给仔细涂抹上。
药膏质感清凉,睡梦中的怀昱蹙眉蹭了蹭腿。
谢逐尘呼吸微滞,脸上羞红,但目光却很肆意。
等到将药涂抹完,本就困乏的怀昱已然沉睡过去。
虽然方才战况激烈,但谢逐尘并未在怀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那殷红的唇肿了些。
谢逐尘眨巴着眼睛盯着熟睡的师兄,看了一会儿后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似是一种标记。
他和师兄很契合,同样喜欢拥抱和亲吻。
那他趁着师兄睡着了,抱着亲一下也不过分吧?
这么说也就这么做了。
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只是现在已经天黑,屋内的光线不足,更显得室内弥散着情欲冲刷过的狼藉。
他将头上的兔耳装饰给拿下,放在手里端详。
看着看着又和怀昱的猫耳作对比,越看唇角的笑容越灿烂。
虽然手段并不高明,但也是他的预谋已久。
他等待这一天很久了。
是他最先和师兄认识的,他是陪伴师兄最久的人,也一定要是和师兄最先如此亲密的人。
他们本该这样。
所有的后来者都不能越过他。
谢逐尘含笑将因刚才的运动导致掉落在地毯上的两个玩偶重新捡起来。
一大一小,都是长耳兔。
一个是怀昱送的,一个是他自己买的。
除了体型之外,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
这两只娃娃,他只要出远门就会放在行李箱里,没有怀昱在的时候,晚上就会抱着娃娃入睡。
兴许是那个小一些的娃娃沾过怀昱的气味,如今雨天放在身边还能减缓心脏处的疼痛。
他很喜欢这个娃娃,因为这是怀昱送的。
正当谢逐尘准备将房间收拾一下就上床抱着怀昱睡觉,怀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谢逐尘唇角弧度一沉,摸出手机一看,是沈不秋打来的。
在此之前,对方已经打来过几个电话,只是方才无暇去注意而已。
他将电话直接挂断,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
将自己的手和怀昱十指交叠,找了个并不暴露的视角,通过自己的微信发给沈不秋。
并附赠一段文字——
【师兄今晚不回你那,他在我这歇下了。】
发完又将自己的兔耳发箍戴上,俯身吻上怀昱,以此合了一张影,发了过去。
【是不是很可爱?】
同样的图,他也发给了萧重驰,但配文不同。
【谢谢你送师兄过来,感恩的心[爱心]】
发完就将手机关机,然后锁好了门,并将楼层密码修改好后,去洗了个香香的澡。
之后抱着他香香的师兄睡觉觉啦。
他亲亲怀昱的唇角:“夫君,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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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秋其实能理解,外面下雨,谢逐尘又是这疼又是那疼,怀昱去陪他也无可厚非。
去逐尘那住上一两天可以,但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有温香软玉在怀,就可以对他不闻不问了是吧?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回他的还是那个傻逼谢逐尘,发来的消息还这么没人性。
沈不秋脸色极其阴沉。
他点开第一张图,两只牵着的手十分惹眼,在镜头未对焦处,他能看到黑色的床单和红色的玫瑰花瓣。
而另一张照片,看得沈不秋心里酸得不行。
可爱什么?这兔耳朵真恶心。
兔子和猫能乱配吗?也不怕生殖隔离。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打字痛骂谢逐尘这死兔子一顿,但最后还是只发了个微笑给对方。
这个微笑,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他想狠狠骂谢逐尘一顿,但又怕他事后给怀昱看,让怀昱又觉得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沈不秋打开电话手表管理中心,看着定位地点和自己重叠时,气得双眼都要冒火。
怀昱没有戴着电话手表。
他拉开怀昱的书桌抽屉,就看到那块鹅黄色表带的电话手表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旁边放着的是两个铃铛,一个是褪了色的镂空铃铛,另一个是光鲜的金铸铃铛,二者放在一起,对比十分强烈。
这两个铃铛,怀昱一个都没戴上,就如同他送的手表一样。
沈不秋心里平衡了不少。
看来萧重驰的分量同样也没多重。
在这旁边还有一个马口铁的盒子,是谢锦安当初送来的那个。
沈不秋隐约感觉不简单,但还是没有打开它,只是将目光放在怀昱桌上的一叠纸上。
这一沓都沁了墨水的痕迹,上面都被写上了字。
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他拿起一张纸开始仔细辨认上面的字。
上面的字是古体字,从右到左书写,辨识起来没有简体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