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那也不行。”李老板有些郁闷。
    “大哥，我就多余让你看，有些东西咱们能吃，有些东西不能吃，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人家有这么大的家底，那个是包子？这北京城儿，那个没有个朋友啊。”
    “宇爷说的有道理，算我说错了，成不？”
    “好啦，这件事儿，咱们还要慢慢来，下个月月末杜叔走，咱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李老板点头说道：“的确，我有点着急了。”
    “你啊，还是给上海那些圈子打电话，他们比咱们有钱。”
    “好，我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吧。”
    李老板起身就走，我将他送出铺子，花姐问：“不是特意来一趟，说钱到账了吧？”
    “嗯，还是那个碗的事儿，魔怔了。”
    “那个碗我也问了很多人，都感兴趣，就是没钱。”
    “那没办法了，我也喜欢，也没钱。”
    我转身准备上楼，花姐喊我：“小宇，张涛怎么和他们搅在一起了？”
    “啊，这不是玉佛的事儿么，就都认识了。”
    “你去告诉下涛哥，他那么实在，李老板和王胖子两个人什么人啊，别被忽悠了。”
    我瑶瑶头：“这事儿不能说，说了涛哥在想错了，以为我不愿意让他们一起玩呢，再者说，有我在，他们两个人敢动张涛？疯了？”
    “也对，反正你提醒下涛哥...”
    “好，我知道了，我出趟会馆，胡子哥回来有消息，让他告诉我一声。”
    会馆生意越来越好，办公室人都没有，我在门口喊了一声，小丁过来：“张总，有事儿吗？”
    “人呢？陈总，李总呢？”
    “在打台球呢。”
    “打台球？在哪里呢？”
    “我带您去。”
    小丁带着我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我进去一看，好家伙，连小张都在呢，陈老板看我到了：“来了小宇。”
    我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人打台球。
    小李看我坐着：“小宇，一起玩啊？”
    “我不会，你们玩。”
    他们玩的吃球，就是扑克牌，抓到那个号，就打那个，打完自己的球，在打剩下的两个人的球，一个球多少钱。
    几个人很快打完，小张赢了，陈老板和小李给小张两千块钱：“你们玩多大的啊？”
    小张笑着说：“不多，五百块钱一个球，小宇，你跟他们玩。”
    陈老板笑骂道：“别扯，你赢了就不玩了？小宇接我班。”
    “你们啊，别争了，我根本不会玩，你们继续玩，改天我练练再说吧。”
    我刚说完，小丁推门进来了：“陈总，来个客人，指明要见你。”
    陈老板看了一眼小丁，随后说道：“正好，你们玩，我去一趟。”
    陈总走后，小李说：“有什么不会玩的，来，凑个局。”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跟着打，我这个手法，菜的抠脚，我有多少钱也不够输你俩的，虽然这么说，还是拿起球杆跟着打。
    五百一个球，也不知道新手保护期在，还是我有天赋，玩了一个多小时，就输了一千块钱，小张给小李赢的骂骂咧咧的。
    三个人回到办公室，陈老板没在，我泡了壶茶：“最近会馆生意怎么样？”
    小张也看向小李，小李翘着二郎腿：“你俩不知道，自从小月来了，生意好多了，那时候我说你们还不信。”
    “没看到下月呢？”
    “她啊，跟那群女孩在一起呢。”
    “哦，对了有这么一件事儿，你们参谋下，要是成了，能拿二百多万。”
    我这么说，两个人来了兴趣，特别是小李，把腿放下：“小宇，你说说，我和你张哥分析下，这事儿能不能行。”
    “这么回事儿，我有个客户，手里有件瓷器，一个碗，现在想出了，找不到买家。”
    我还没说完，小李不耐烦的说：“几百万的事儿，你自己搞定就行了，还问我们干嘛。”
    小张皱眉看着小李：“你那个嘴，跟棉裤腰一样，等小宇说完。”小张说完，还瞪了小李一眼。
    我笑着继续说：“这个碗，对方要了两千五百万，古董行的规矩你俩不懂，只要是成了，这种物件，有百分之十的缝子钱，感不感兴趣？”
    小李一下子就坐直了：“什么碗啊，金碗啊，两千五百万？疯了，那钱是咱们自己印的啊？”
    “你看，你他妈的，让小宇说完，你总抢着插话干嘛，要不你说。”
    小李看着小张，笑着说：“你们知道我，我性子急么，行了，我不说了。”
    小张看向我：“小宇，这事儿靠谱么？”
    “相当靠谱了，一件元代的碗，两千五百万不多，我身边没有那么有钱的。”
    “上拍卖呢？”
    “下个月出国，咱们就一个月零五天的时间。”
    “这么着急，不会想跑吧？”
    “跑不跑跟咱们没关系，咱们的挣自己的钱就行了，也许人家着急回去过年呢？”
    小张点点头：“小宇，这事儿，靠谱？”
    “什么话说的，当然靠谱了，物件都见到了，现在就等着买主了。”
    “好，我去打个电话。”小张很感兴趣，出去打电话了。
    房间剩下我和小李，小李问：“小宇，这碗，你确定值两万五百万？不是炒作的？”
    “不是，两千五百万，都是少说的，物件要是上拍，三千打不住。”
    “那咱们买下来，上拍就可以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可以啊，主要是没钱么，要是有钱，还说什么了。”
    “几个人凑凑呢？”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感觉还是搞点缝子钱靠谱一些。”
    “一会陈哥回来，问问陈哥。”
    “嗯，看看吧，反正就是这么点事儿，能挣钱，大家挣呗。”
    喝了一杯茶，小丁敲门：“张总，李总，陈总叫你们。”
    我和小李对望一眼，叫我们？：“好，小丁，你看到谁来了么？”
    “宋叔。”
    “宋叔？他怎么来了？”
    小李看向我，我说：“我哪里知道，走吧，过去就知道了。”
    “走走，看看宋叔又有什么吩咐吧，应该是有事儿，要不不可能叫咱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