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铺子，胡子哥也在一楼帮忙卖货，李丹跑过去接待客人，我来到二楼，给师父打个电话。
    “小宇，怎么了？”
    “没事，就是给计叔找了个徒弟，是一个大学生，学绘画的，专业对口。”
    “老计，怎么说的？”
    “说先留下看看，看如何，要是可以，就收了。”
    “嗯，我知道了，改天不忙咱俩去看看。”
    挂了电话，准备去会馆看看，到了会馆，我敲了敲门，一个穿着西装的小伙子给我开的门：“你找谁？”
    “谁在呢，陈总和李总在吗？”
    “陈总没在，李总在呢，你贵姓？”
    “你就说张总来了，就行。”
    咣当一声，男人将我关在门外，这让我有点火大，什么态度这是，以后有客人来，就这样接待？得罪多少人啊。
    就在我恼火的时候，门开了，李哥出来了：“小宇啊，我还以为谁呢。”
    “李哥，你是怎么训练的人啊，直接给我关外面了，最起码让进屋等啊。”
    李哥看向穿着西装的男人：“你眼瞎吗？张总也是会馆的老板，下次注意点。”
    男人听说我也是老板，赶紧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张总，我刚来，不知道您。”
    “没事，下次来客人客气点，来这里的人，咱们都得罪不起，明白吗？”
    男人点点头，李哥笑着打圆场：“小宇，走上楼说。”
    跟随小李来到四楼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办公室站着很多女孩，讲台上有个年纪很大的女人，在培训女孩如何站，坐，端茶倒水，就差培训走路了，后来我听李哥说，走路培训完了，让我挺震撼的。
    上次来会馆还没太注意，这次女孩儿都站在一起才发现，个头都差不多高，一米七左右，穿着旗袍，旗袍的开叉都赶上小李命长了。
    小李带我来到讲台前，讲台前摆放着几把椅子，我和李哥坐下后：“李哥，这是干嘛？连端茶倒水也要培训？”
    小李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小宇，你也不是差钱的人，没事多去那些会馆玩玩，都这样。”
    “是我孤陋寡闻了。”
    李哥一脸淫笑，耳语道：“有喜欢的吗？晚上让她陪你，都是小女孩。”
    我斜着脑袋看小李：“你怎么知道都是女孩？你不会都检查了吧？”
    “你看，我就说你多出去玩，这一眼就能看出来啊，不瞒你说，我连他们搞没搞过对象都知道。”
    “李哥，我跟你说，陈哥说了，让你低调点，你要是想玩，别在会馆玩，别在会馆乱搞爱恨情仇的。”
    李哥呵了一声说：“小宇，你放心吧，就是我想，我家里也不能让啊，他们什么身份啊，你可能不懂，我们是需要联姻的。”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真的，不骗你。”
    负责培训的女人在教女孩如何给客人倒水， 我好奇的问：“教学那个女的是领班？”
    “不是，我从一个酒店邀请来的，一天一千块钱呢。”
    “哦，这样啊。”
    “你喜欢？”
    “我喜欢个粑粑，就是好奇问问。”
    “小宇，我跟你说啊，这女人不行，生过两个孩子。”
    我看了一眼小李：“你这都知道，不会孩子都是你的吧？”
    “你还不信，你等下啊。”
    小李起身，清了清嗓子：“行了，大家都别练了，休息一会，都过来，给你们介绍下。”
    我赶紧起身，李老板怒目圆睁喊道：“都站好了，陈总你们都见过了，这位是张总，也是咱们会馆老板之一。”
    女孩儿们异口同声：“张总好。”我心里想，这培训的钱不白花。
    小李笑着说：“还行吧，张总。”
    我点点头：“不错，晚上让李总请你们吃大餐，都去休息一会吧。”
    女孩们走后，负责培训的女人走了过来：“李总，张总。”
    我点点头，女孩伸手和我握手，李哥笑着说：“坐下说。”
    女人松开我的手，坐李哥旁边的椅子上，李哥问：“小陆，你今年多大了？我忘记了。”
    “今年三十五岁。”
    “哦，你家几个孩子？”
    “李总，您这是什么意思，还关心上我家孩子了。”
    “就是问问，怎么，害怕我绑架你家小孩啊。”
    女人一脸微笑：“我家两个孩子。”
    我看了一眼小李，这货挺厉害啊，好奇他怎么猜出来的，小李表情很傲慢：“小陆，这次就靠你了，时间还有很多，一定要帮我培训好，完事有奖金。”
    说话和听话真的考验人，很多人听不懂话，李哥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交谈结束，你忙你的去吧，我和张总还有事儿，听懂的说声谢谢就走了，听不懂还在那里傻坐着，小陆属于能听懂话的人，起身：“两位老总，你们忙，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小陆走后，李哥一脸得意：“你看，我说的准吧？”
    “不是我说，你脑子每天都想什么，除了女人，就是女人？”
    李哥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你就说，我厉害不厉害吧。”
    这货给我气乐了：“你把这个心思，放在会馆上吧，还有你要是想扯，就去外面找，对店里的女孩好一些，别出了岔子。”
    “放心，我懂，带你溜达一圈。”
    径直来到五楼，推开一个房间：“咱们住的房间我都收拾好了，生活用品都买完了，随时来住。”
    “嗯，挺好的。”
    我还没仔细看，就被小李拉到另外一个房间，别的房间和酒店一样，唯独这个房间都是粉色的：“干嘛，这个是你房间？你喜欢粉色？”我好奇的问。
    小李一脸坏笑：“小宇，你不会忘记赤姐了吧，这个是赤姐房间，我特意让女孩布置的。”
    回头看了一眼小李，冲他点点头：“李哥，你有心了。”
    “小宇，你说谁能娶了赤姐啊，想不到什么样的人能驾驭她。”
    我没说话，没想搭理他，小李继续说：“你别看赤姐年纪大，绝对还是女孩。”
    “你没完了？让赤姐知道腿给你砸断了，你就老实了。”
    “我就跟你说说，看你，还急眼了，怎么喜欢上赤姐了？”
    “大哥，我结婚了，别乱说话，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