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我的初初,晚安
作者:风中的阳光   官吻最新章节     
    宁若初的儿子姓什么?
    乳名,又叫什么?
    陆小九绝不会去理睬,爱姓啥就姓啥,爱叫啥,就叫啥。
    但宁若初的儿子的身份证名,却必须得由小九来起!
    这是她对某些事的无能为力后,最后的倔犟。
    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江文东压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力点头:“好。”
    他能帮初初做主。
    也坚信初初,绝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以前我和爷爷(江老)时,他告诉我说,从公爹的‘东’字辈往下四代,分别是‘文、南、启、越’,我记得很清楚。”
    陆小九想了想,说:“孩子出生在青山,辈为南。那就叫南青吧。”
    南青?
    江南青?
    还是宁南青?
    嗯。
    无论姓江还是姓宁,名字都不错的。
    小九不愧是文化人啊。
    起名就是土——
    江文东连连点头,盛赞小九姐起名就是有内涵,完全可以扛着个招牌,去街头上靠给人取名字来养家糊口了。
    “其实,我还有个更好听的名字。不过这个名字,是留给我儿子用的。”
    陆小九压低了声音:“等我有了儿子,就叫江南东。”
    江文东——
    我爸叫江东海,我叫江文东,我们的儿子叫江南东。
    我们江家的三代爷们,怎么都和这个“东”字耗上了?
    不过只要小九高兴就行。
    别说是叫江南东了,就算叫江南猫,江南驴啥的,都行!
    “好名字,端得是好名字。”
    江文东击掌赞叹:“肉肉,咱们以后有了孙子,叫什么名字呢?”
    小九压根就没考虑,脱口回答:“等我们有了小孙孙,当然得按照‘启’字辈来取名了。我早就想好了,咱们的小孙孙就叫江启东!等咱儿子有了孙子,就按照‘越’字辈来取名,叫江越东。”
    江文东——
    忽然觉得小九可能中邪了,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要不然,怎么就满脑子的东那个东、东那个东、东那个东的呢?
    不过。
    江文东还是大点其头,不住地盛赞小九真乃高端文化人啊。
    “行了,我还忙。”
    小九就要结束通话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压低声音说:“再告诉你一个事。你那个婶娘姐姐,马上就要守寡了。”
    啥?
    婶娘姐姐马上就要守寡了?
    不是。
    暂且不说姐姐怎么就在忽然间,马上守寡了。
    小九在说这个消息时,为什么语气很怪的样子呢?
    整的就像申酿马上守寡,和江文东的关系很大似的。
    “就在南青出生之前,慎老三在东北某市,因强行非礼疑似东北古家的实际掌权人贺兰新月,被人一刀刺中了心口,抢救过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你的婶娘姐姐得知消息后,马上赶去了东北。”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这边还在秘密调查中。”
    “我要提醒你的是——”
    小九在结束通话之前,轻声说:“你的婶娘姐姐,极有可能是帝眼会,在我们这边的第二总裁。”
    慎老三非礼贺兰新月?
    贺兰新月是谁?
    婶娘姐姐极有可能,就是帝眼会在我们这边的第二总裁?
    小九郑重提醒我,就是让我明白,有些看似温柔乖巧的貌美小寡妇啊,只可与之虚与委蛇,断断不可对她掏心掏肺的。
    要不然后患无穷。
    江文东左手捏着下巴,俯视着窗外院子里的人来人往,很久都没说话。
    天。
    渐渐地黑了下来。
    初初的早生贵子这件事,是相当低调的。
    起码除了江文东,和江星辰之外,白云县的那些人当前都不知道消息。
    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近几天的扎堆来看望。
    毕竟地球人都知道,初初生下的这个丑崽子,可是和一些混子有关的。
    或者干脆说,这是宁若初的耻辱!
    有谁好意思的,在宁若初耻辱到最厉害时,不知好歹的跑来贺喜呢?
    为此。
    初初特意以普通人的身份,住进了天东医院。
    医护人员,也只是把她当作了,家里有俩臭钱,还有点关系,才能住在顶层特护病房的小娘们罢了。
    不过。
    当晚上八点半时,却有五个人急匆匆的,走进了特护病房内。
    一个是年过七旬的老头。
    两个是五旬左右的男人。
    还有一对少男少女。
    老头是江老。
    一个男人是江东海,一个是贴身照顾江老的光叔。
    那对少男少女,当然是江文城和江文绣。
    江东海先飞到了京城,和江老会面后,决定一起悄悄地来青山。
    看望江家第四代的长孙——
    宁南青!
    孩子上户口本的名字,定了。
    随母亲姓,就用小九“赐”的名字。
    无论是初初,还是江老和江东海,都对此毫无意见。
    多年都没离家的江老,抱着那个出生后就他娘的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丑崽子,满脸的褶子都在放光,不住地点头说好啊好啊好啊的。
    江东海更是搓着一双手,满脸欣喜的笑容,带着他的老二儿子,围着江老不住的打转转。
    来时的路上。
    才知道初姨去年在后海某迪厅内,遭到严重非礼那次事件,竟然是她自导自演的障眼法后,文绣对她的佩服之情,全都化为了一道道最绚丽的彩虹屁,趴在床头上不住的给她猛拍。
    看着江家三代顶梁柱,都围着那个姓宁的丑崽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初初的眼眸格外亮。
    却也累。
    毕竟。
    生孩子这种事再怎么干脆利索,终究不是母鸡下蛋后,就能欢快的咯咯叫着,健步如飞的该干啥就干啥了。
    “爷爷,初姨累了。”
    江文绣走过来,把孩子抱在怀里:“您和我爸他们,先去酒店休息。今晚我和老大还有我妈,在这儿陪护。唉,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丑呢?一点都没继承初姨的美貌。”
    江家三代顶梁柱——
    算了。
    文绣还是个孩子,说话不着调也是很正常的。
    但她说的也没错。
    初初确实是累了,得需要休息。
    真想把孩子抱走的江家父子,恋恋不舍的临走前,先后郑重其事的和初初,轻轻握手告别。
    一切尽在握手中。
    初初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
    她不想睡着,却实在支撑不住。
    和江文东十指相扣,梦呓般地说:“文东,对我说一声。我的初初,晚安。”
    我的初初——
    晚安!
    天亮了。
    早上八点。
    昨晚一宿都没睡的江文东,依旧神采奕奕,在车子缓缓停在市委大院内后,开门下车。
    早就来这边大半个小时,却始终躲在车子里,等待他一起去市委组织部的陈应台,也开门走了下来。
    不满的问:“这都几点了,你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