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残疾皇叔的貌美九千岁 14
作者:参天甲木   快穿:怎么办,疯批邪神他超爱最新章节     
    另一边,沐辞与贺兰愈一起向西厂而去。
    贺兰愈自己先开口了,“督主,你看我现在这样好看吗?”
    沐辞认真的在他脸上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沐辞没看出来,觉得他这样问也很奇怪,还是客气道,“二皇子本就玉树芝兰,朗月入怀,自然是好看的!”
    贺兰愈莞尔,知道沐辞还是没看出来,他卸了妆容。
    不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才看不出来这些细微的变化。
    贺兰愈低声说了一句:“督主,我这会没有涂脂抹粉。我一向也不喜欢这些。”
    沐辞反应过来,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解释。
    也没多想就问,“那你早上为何要涂脂抹粉。”
    问完又后悔了,这不明显去拉拢他的吗?
    这让人怎么回答!
    立马又改口:“就当我没问。”
    贺兰愈脸色暗了下来。
    问就问了,怎么还能当没问。
    贺兰愈眼里含着细碎的光,低声说,“我是专门为了见督主才涂脂抹粉的。”
    沐辞看着他,心想,我又不选妃,涂脂抹粉做什么!
    拉拢不是该拿出利益才是正确态度!
    他想出卖色相?
    沐辞立马否决,他一太监,看的着也吃不着。
    贺兰愈在道边杏树上摘了一朵杏花,放在掌心,看向沐辞,“督主可曾有过遗憾之事。”
    遗憾之事。
    沐辞抬眸望着贺兰愈,见他神色认真,不是在调侃。
    不由得又想起上个小世界的结局。
    “两个相爱的人,却没能白首,算遗憾吗?”
    贺兰愈一瞬不瞬的望着沐辞,温柔的眼神带着缱绻的爱恋。
    这个眼神,他这样看着自己干嘛?
    他不是禄嘉的舔狗吗?肯定还是是为了禄嘉有目的!
    但他刚刚还让大家打禄嘉来着。
    “二皇子觉得禄嘉如何?”
    “禄嘉?”贺兰愈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刚刚打的那个太子侍妾。
    “他该打,谁让他模仿督主的。”
    沐辞:?
    就为这个理由打了禄嘉?
    “七祥,这剧情好像不一样,他的意思是为了我,去打禄嘉的吧!”
    七祥里面在识海里回复:“我听着是这个意思!”
    沐辞:“他是想卖身拉拢我!”
    七祥:“沐辞,你不能背叛你男人!”
    沐辞心累:“你别胡说!”
    一人一统在在识海里说话间,沐辞的手腕突然被贺兰愈握住。
    一朵纯白的杏花放在了沐辞的掌心。
    “督主,在我的心里,你如同这杏花一般纯白。”
    沐辞挣脱了他的手。
    有病!他一心狠手辣的西厂督主,什么小白花!
    这西厂往哪走来着,沐辞四下瞟了眼,想赶紧开溜。
    赵德阳立刻出现在身旁,恭敬的说,“督主,您找我?”
    “你一直跟在我身边?”
    沐辞心里吃惊,这里人怎么武功都这么好!
    “是督主,属下平日里就负责跟随您。”
    “走吧,去西厂。”沐辞镇定的,又跟贺兰愈道别。
    “督主,有空我能请你吃饭吗?”贺兰愈赶紧问了一句。
    “有空再说。”
    贺兰愈站在原地,看着沐辞渐行渐远的身影,露出宠溺的笑容。
    抬头看着青兰的天空,轻轻一声叹息,“小辞,上天待我不薄。”
    沐辞:“七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贺兰愈有点怪怪的!”
    七祥认真检索起原剧情来,“原剧情里,贺兰愈从小就体弱多病,十五岁之前一直养在护国禅寺里,十五岁之后就住在府邸,一直等到二十五岁,也就是最近才出来的。”
    沐辞:“倒是很神秘。”
    却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日暮时分,回到原主的府邸。
    下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做事麻利,做完了事,没有招呼绝不敢靠近打扰。
    沐辞拿着库房里的一个硕大的夜明珠:“七祥,原主也太奢侈了吧!这得多少钱!”
    七祥:“原主继承了他义父的奢侈,原剧情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看着堆积日山的金条,沐辞不知是该感叹原主有钱,还是感叹原主能贪。
    后期,太子上位后,禄嘉与太子就是借着原主贪污的由头,把原主忽悠进了大狱,又废了武功。
    沐辞转身看向一旁的七祥,手搭在他的肩上,笑的不怀好意:“七祥,我们商量个事!”
    七祥:“我怎么觉得不是好事呢!”
    一刻钟后,系统空间的阿狸望着堆得小山似的金条,陷入了沉思。
    沐辞下了神界,怎么变得贪财了。连小世界的金条也要带着?
    七祥:“沐辞,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把金条都据为己有了。”
    沐辞看着空空的巨大库房,心里一点不在也没有拿了原主钱财的羞耻感。
    “这就是我的,万一后面的小世界,我很穷呢。”
    ”再说,那不是普通的金条,那是金山!”
    七祥无言反驳,他说的好有道理。
    沐辞来了两天,还没照过镜子,定北王的卧房一面镜子都没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复杂,这张脸比之前多了几分阴柔之气,再配上扎眼的白发。
    “七祥!我怎么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
    七祥站在身旁看着镜子,纠正他,“沐辞,这叫美的雌雄莫辨!很好看! ”
    “我知道了。是因为缺蛋!”
    七祥:……
    蛋这个事,过不去了。
    禄嘉在送去御医署的路上就晕了过去,做了包扎后,贺兰敬带回了东宫。
    日落西山之时,人才醒了过来。
    “太子哥哥。”禄嘉睁开眼见贺兰敬守在床前。
    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样子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太子哥哥,督主他下手这样狠,我也没得罪他,他这样打我,不就是在打你的脸吗?”
    贺兰敬看着侧躺在床上哭成泪人的禄嘉,心疼的为他擦去泪水。
    “嘉儿,沐辞他见我宠爱你,才争风吃醋的,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怎么配与你相比。”
    禄嘉闻言拉着贺兰敬擦泪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贪恋的用脸颊蹭着。
    “太子哥哥,嘉儿好疼。”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嘉儿,我会帮你教训沐辞的,本宫最近对他太纵容了。才让他他敢擅作主张!”
    贺兰敬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嘉儿乖乖休息,今晚我还有要事做。”
    禄嘉温顺的点点头,贺兰敬出去后,哪还有刚刚的乖顺柔弱,眼里刻满了恨意。
    “沐辞,就凭你,也想跟我争太子!”